第(3/3)页 “雪域人相信未来是可以预卜的。在我们看来,占卜是一门科学,而且是一门精确科学。我们相信“占星学”,所谓“星相影响”只不过是因为体性反映地球而“着色”或改变的宇宙射线而已。大家知道我们可以利用相机和日光摄取某样食物照片,在镜头上放上不同的滤色镜,所以使照片产生若干不同的效果,比如正色、全金、红外照片,如此等等;同样,人亦因不同的宇宙射线射到身上受到种种化学、生物学的影响。 自从一o二七年以后,雪域的所有重大决策都离不开星相学的帮助。一九o四年英军入侵我土,就曾有过准确的预言。兹将它译出如下:“时在木龙之年。是年上半叶,人们保护者领喇嘛,战后盗贼纷起。敌人甚多,刀兵引人愁恼,人民即将奋战。年底则有人出面调停休战。”这一预言写于一八五o年之前,说的却是一九o四年即“木龙年”的事,荣赫鹏上校主率英军入侵行动前,曾在西藏亲眼见过此预言。有一位英军中的华德尔先生也曾在一九o二年前后看过。曾经预言确实的其他一些事件尚有: 一九一o年清兵入藏; 一九一一年,汉地革命,成立国民政府; 一九一一年后,清兵退出雪域; 一九一四年,英德战争; 一九三三年,十二世领去世; 一九三五年,十三世领出生等等。后来受封为爵士的英国的贝尔先生曾在拉萨见过所有这些预言。就我来说,所有有关我本人的一切预言无不一一应验,尤其是关于我一生的艰苦更是真实无误。” 米错嘉朗认真的说道。 “汉族也有类似的预言,比如推背图,烧饼歌等!” 王钟点头表示认可道。 “占星学是一门科学,简言之,占星学中最重要的是要绘制一张天文图,显示当事人投胎与出生时的天体关系位置。出生时辰不但必须正确无误。清楚明白,而且得换算成为与地球时间颇不相同的“星际时间”。地球每秒运行3o公里,可见所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实非虚言,地球在旋转中倾斜,如在秋天,北极可比南极前五千公里,而春天则正相反。因此,一个人的出生地的经度是非常重要的,这不可不察。 这样的天文表一经绘制,大凡受过基础训练的人,都不难解释其中的意义。星座与星座间的相互关系可以测量,而它对于当事人的影响也是能够计算清楚的。我们制定一种“托生表”来标明势能对一个人出生之初所产生的影响。出生图则呈现出势能在当事人进入实际世界时所产生的影响。我们还有一种时间图,用来预知未来,它是同出生图相对照的。也许有人要问:“你能预测赛马中谁是第二、第三名吗?”回答是:“除非我们为比赛有关的每个人、每匹马以及每位马主各造一张命运图,否则是做不到的。就个人的命运,我们可以预卜某某人能否康复或者汤姆是否会娶玛丽以及他们婚后会不会幸福这样的事情。” 显然米错嘉朗在占星学上造诣很深,难得寻得一个倾听的人,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 “雪域人对死亡的态度是与西方人大为不同的。在我们看来,**只不过是个“外壳”——无非是不朽灵魂的物质外衣而寿终正寝,也就是说不是由于遭遇横祸而死,那我们就这样看:此身有病,已有缺陷,不再适于精神使用,故不再堪作进修之需是该抛弃的时候了。精神将逐渐退出这一**之外。精神有着同物质外壳完全相似的形状,有眼通的人是可以看清它的。人在将死之际,连结肉身与灵体的那条线索(《圣经》上称之为“银带”)即由此生。但死亡并非灭亡,而是进入一个新的生命,因为“银带”就像婴儿的脐带,必须加以切断才能使新生婴儿进入单独存在的境界。人死后,“生命之光”便从头部开始熄灭。这团光在基督教的《圣经》上被称为“金碗”,这也是有眼通的人看得到的。我不是基督教徒,对于圣经不太熟悉,但我相信下面这句话一定同我上面讨论的问题不无联系,它说:“要防止银带断裂而金碗打破。”(未完待续。)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