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卿酒酒脚步一顿。 这带着一点委屈又带着一点憧憬又莫名有些期待的声音是什么鬼? 季时宴被人夺舍不成? 她瞪向他:“你什么你?” “方才孙章慧与孟召已经对我动了杀心,我也身处险境,你不关心我。” 迦南:“!!!!!!!!” 她曾经跟在季时宴身后没少转悠,向来都是她热脸贴冷屁股。 季时宴赏脸在猎场给她搭把手射击野兽就已经了不起了。 从没有给过她冷脸以外的表情。 从前在燕京他对卿酒酒也是这样,身边只有卿秀秀能叫他软了心肠。 怎么四五年不见,如今他在卿酒酒面前还大变性情了?? 究竟是世道变了还是人变了?? 季时宴根本不看迦南,只专注看着卿酒酒。 似乎非得得出一个答案来。 卿酒酒一张脸又青又白,听这种话,比打她还要难受。 她憋了半晌,憋出一句:“你死了活该。” “卿酒酒你怎么说话的?”迦南忍不住骂了一句。 动静太大,四周的侍卫都看过来。 卿酒酒拉了迦南就走,脚步不停,似乎生怕季时宴再说出什么来。 她怎么会没有感觉到孟召孙章慧对季时宴的杀意。 一个公主,三番两次因为一个侍卫在人前闹出笑话来。 公主是不可能杀的,那能动的肯定就是侍卫了。 她不想管这事,季时宴都是自己惹的事,跟她有什么关系? 更何况他这人百毒不侵,宫里的杀人手段统共就那么几种。 要不寻个由头发落判罪,要么就是下毒。 季时宴作为一个侍卫,没有出差错,用罪判处应该是够不上的。 再说要是发落了他,孟熙苑不得闹疯了去。 所以照猜也是下毒。 下毒又伤不到他,她管这个闲事做什么? 他自己惹的事,自己应该摆平。 更何况要是觉得麻烦了,分分钟离开上阳皇宫就是了。 矫情个屁。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