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你知道? 关宁有些诧异。 应该是上京城的人都知道,这几天这位李炳的事迹传的很多。 关宁颇为无奈,这真是为他找李炳增加了难度。 你去找他做什么? 靳月道:是觉得坑的人家不够惨?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关宁没有详说,依据吴管家提供的地址找了过去。 李炳所住的位置是在皇城城西。 上京城分为内城和外城,内城也称为皇城,非达官贵人,不得定居,并且进入内城,也有很高的条件要求,审查严格。 李炳是武库清吏司员外郎,从五品官员。 在上京城这个到处都是达官贵人之地,从五品官员真的不起眼,遍地都是。 但因为职责特殊,李炳也有资格有条件住在皇城内,虽然也仅是在城西。 这是他直吹嘘的资本。 武库清吏司,在兵部四司中算是重要司衙,而且他还是个副官员外郎。 李炳还年轻,他才三十二岁,在官场中,年轻就是资本。 而武库清吏司郎中,也就是他的上官,年纪大了,身体不支,快要告老退下。 这就是他上位的机会。 跟他同级的员外郎也是比较有实力的竞争对手。 他准备趁着左侍郎邓丘升迁,前去祝贺搭上点关系。 只要邓大人开口为他说话,那他升迁必然是稳了。 武库清吏司郎中,虽然只是正五品,但性质不同,这可是单独掌握个司衙。 而且他还年轻,未来无限。 李炳想的很好,但去邓府赴宴,成了他生中最大的败笔。 掉入文字陷阱,陷入谐音梗中,无法自拔。 先是骂了邓大人这个左侍郎,后又因为句上竖是狗,而骂了兵部尚书徐大人。 他知道,他的政治生命由此终结。 那日浑浑噩噩,都不知道是怎么离开邓府 抱着侥幸心理,第二天去上职,周边全是异样的眼神,上官郎中把他叫了过去,低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然后他就被打发成了武库司中,也就是说,他成了看库房的了。 人生大起大落,不过如此。 这几天他受尽了白眼嘲笑,其中冷暖,只有自己清楚,每日醉饮,混混度日 都是那个关世子,要不是他,我能沦落到如此地步? 他对关宁的恨意,那是相当的重。 今天又是如往常样,喝完酒回来了,他手中还拿着个酒瓶,边走边嘟囔的骂着。 快到家门口了。 李炳看到自家门前有两个人,其中人就是那位关世子。 喝酒喝多了,怎么眼睛也花了。 还是怨念太重,就起了癔症。 李炳没有在意。 还骂骂咧咧。 你这个纨绔世子,你坑我干什么?我又没得罪你! 世子,看来您来找他是错误的,这走路也不忘记骂您。 靳月在旁笑着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