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然后呢?”索瓦二世问道。 “再然后,另一个水手长的人,他不让我上船头,原因是要经过他们在船艏的舱室,我得付钱。”弗朗西斯笑着继续道:“但整船上只有船头是有厕所的,这意味着,我不给钱甚至没地方拉屎。” “真恶心,您怎么能在吃饭的时候说这个。”安好没气道。 “然后我就把堵住我的人给揍了,再然后,我们吃饭的时候,另一位负责发午饭的水手长把我的饭倒在甲板上了,因为我没买酒送给他。”弗朗西斯继续道:“我就把他那份吃了;然后那天晚上,我差点没被这三帮人一共18个人给打死。” “上帝!然后呢?”索瓦二世捂住嘴惊问道。 “我因伤下了船,回来治伤的时候,我拿了200利弗尔贿赂了一位上校,隔天我就成了那条船的新船长,我自己花钱,一个利弗尔一个人,请了40个人把打我的18个人全都吊在船沿晒了三天。”弗朗西斯依旧面带着微笑道: “如果我不是有个好的身世,大概一辈子也报不了仇,而他们刚好就没有好的身世,所以被我翻倍的复仇后,还不得不灰溜溜的退役离开船,也许早已死在某个角落。” “他们…”索瓦二世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了。 “就连海军都是这样,其他船上的水手就更加不堪了:一般就是把得罪得起的揍了,向得罪不起的上供;然后一靠岸就把钱花光,喝酒找女人,一方面是为了把船上的不痛快都发泄出去,另一方面也是怕便宜了别人。”弗朗西斯笑道: “所以我的酒馆生意一直很好,不仅仅是他们需要喝酒玩女人,还因为在我那就没人敢欺负他们,这是奥通家族的庇佑。” “让我们为弗朗西斯先生的壮举干上一杯!”阿方斯一语多义的举起了酒杯来笑着说道。 “干杯。”众人都高举酒杯敬了一下,才痛快的喝了下去。 “话说回来,那位上校就是巴沙尔上校吗?”阿方斯放下酒杯,就单刀直入的对弗朗西斯问道。 “呃…不是…”弗朗西斯还要说什么,阿方斯已经轻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张递给了弗朗西斯笑道:“这是安今天给我的评估表,您瞧一瞧。” “好的。”弗朗西斯放下酒杯,接过了纸张看了一下,然后才深深地皱起了眉头来,然后抬头看向阿方斯,想了想便又道:“您认为如何?” “太低了。”阿方斯笑道:“无论是否是您的产业给了安不好的观感,但如果与这个估值相差无多,那实在没有什么投资的价值;因为这是一笔庞大的生意,如果要做,我们就必须拿到主动权,而我可以肯定,您无意让出一半以上的股份。” “那您的意思?”弗朗西斯显然没料到阿方斯是觉得自己的生意太小,没什么投资的前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