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你照顾好马了吗?”阿方斯笑着问道。 “我真的很认真的照顾它了,我跟爵士说了,它是以前的战马,如果只吃草会拉稀的。”阿图回道:“可是爵士老爷仅给了一捧的豆子,就让我想办法让它吃饱。” “所以它拉稀了?”阿方斯一下子就明白了,阿尔芒这个坑货又要马去耕田,还舍不得马料,这马没死都算命大了。 “是啊,它病得很重,爵士老爷要我赔钱,400利弗尔。”阿图哭丧着脸回道:“我没有办法,他又说您正在招工人,一个月15利弗尔,我来的话,两年半的工钱就可以抵债了。” 很好,自己说的20利弗尔到阿尔芒那儿就剩15利弗尔了,这还是自己另外给了他200利弗尔劳务费的情况下这么干的,20个人,他一年就吞掉1200利弗尔的工钱! “那你现在的工作是什么?阿尔弗雷德先生安排你来赶马车?”阿方斯便又问道。 “我负责所有的马,安达先生他不会照料马,都脏兮兮的,我来了才给它们洗了澡。”阿图回道。 该死的老安达,让他当马车夫还能把马管到澡都不洗,几个月了,这马没死还得感谢这段时间是夏季,经常下雨给马冲了凉… “那现在给我们拉车的是哪两匹马来着?”阿方斯问道。 “头上有点白毛的是布吉尔,旁边脸红红的是阿丽塔。”阿图指着两匹马开始介绍道:“阿丽塔喜欢布吉尔,但布吉尔喜欢曼妮,可是曼妮已经是魔王的了;如果把布吉尔跟曼妮或者魔王放在一起,一回马厩,魔王准要欺负布吉尔。” 阿方斯也是一通无语,他除了知道魔王是巴迪斯的坐骑外,其他马并不记得名字,谁知阿图才来了一天,连三角恋都给摸清楚了,就该他当这个专属马夫… 亮闪闪玻璃工坊是个脏兮兮又破败不堪的小工坊,阿方斯到来之前,他们只靠一点马灯跟玻璃杯的生意在加莱勉强度日。 阿方斯的到来为他们带来了与其他人一般的春天:先是订了一批高脚杯酒器,然后是玻璃灯,接着是玻璃管瓶,昨天又送来了平板玻璃的订单。 但春天归春天,对于工坊主兼首席工匠老阿尔来说,这位莫勒老爷一直在强人所难: 工坊第一次做高脚杯、第一次做玻璃灯、第一次做玻璃管瓶,都是被亮闪闪的利弗尔逼出来的,现在又来逼他第一次做平板玻璃。但他一辈子只学会吹玻璃瓶子… 所以,阿方斯进门的时候就看到阿尔的骚操作:用滚烫的玻璃软管放在模具上吹椭圆底锥形瓶,吹一个就剪掉瓶周,只留下瓶底,然后用铁轴轻轻压平,翻面再压,然后冷却,就是一块看起来很平的玻璃了… “啊,莫勒老爷,您来了?”老阿尔看到阿方斯进门,连忙上前一步来打招呼道:“您要的平板玻璃已经做了一半了,下午给您送过去。” “这是做好的?”阿方斯走过去拿起一块椭圆玻璃板,还行,没气泡也没有裂纹,看起来也很透,就是不知道到底平不平… “是,一共已经做好十三块了,但还没打磨,也担心有损耗,多做几个备用着。”老阿尔尬笑道,阿方斯可是说了要最好的,钱不是问题,所以他打算把阿方斯要的10个玻璃板变成20个,价格也是按瓶子算,一个2利弗尔不打折! “为什么不直接用玻璃液倒上模板去压平?”阿方斯问道。 “瞧您说的,这玻璃一倒出来它就有气泡了,只能吹瓶子,要不然它就是个饼。”阿尔尬笑着回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