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心情这么好?”苏晴问。 “是啊。” “为什么呢?” “不为什么,就是莫名的心情好。” 两人两分钟没说话。 “今天原是平常一天,因为遇见你而不平凡~”顾然又不自觉开始唱歌。 苏晴笑起来。 顾然扭头看她一眼,她今天将黑色长发挽在脑后,只在耳畔留了两缕,像是他的美人太太。 “别看我,看前面。”苏晴说。 “你刚才笑什么?”顾然反击——他看向了前面,尽管前面是停在站台的公交车。 这就是开发太早的弊端,道路只有两条,显得落后。 “不为什么,就是莫名的心情好。”苏晴回答。 “凡我说过的每一句话,我都会写下来,将来会用在《黑龙诗集》里,你说是要收版权费的。” “连诗集的名字都想好了吗?” “别转移话题,我要收版权费。”顾然想接吻,就在今天! 是,他昨晚是做了不知是清醒还是黑龙的春梦,但他对苏晴**永不停歇。 他也希望,两人能有更多肢体接触,尽早定下关系,通过这些,让他春梦的对象变成‘苏晴’。 “版权费?”苏晴看向顾然,很疑惑。 “理由我已经解释过了。” “我没记错的话,你说你是在‘将来’用在诗集里,我还以为在‘你的将来’,你的诗集会是我们的共同财产,原来不是吗?” “是的。”顾然很严肃,“是共同财产。” “版权费?” “没有这回事,说到底,只是引用一句话,根本不需要版权费。” “乖~”苏晴只有在对苏小晴说话时才会用这样的语气。 顾然想苏小晴是苏晴的女儿,她用同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话,代表着自己也成为苏晴的家人了吗? 心情激动的顾然,无法忍受公交车的缓慢,他往左探头,就要一脚油门越线超车。 最后还是算了。 做人可以不诚实,但法律最好还是要遵守,哪怕是在没有监控区域的交通法。 很多人不当一会儿事,觉得没有监控就没有法律,但法律根本不在乎那点罚款、那点无用的分,法律在乎的是生命。 顾然很在乎自己家人的生命,所以不会犯法。 到了海城国际高中,停好车,两人走路去心理医务室。 “苏晴,你高中时读的哪所高中?”顾然问。 “海城第一高中。”苏晴回答。 “和海城国际相比怎么样?” “我没来过海城国际,也没了解过,不好比较。” “校服呢?” “我们也有衬衫裙子校服,不过只在重要节日穿,平时和其他高中一样,穿运动服款式的校服。” “想看照片。” “今晚回去再说。”苏晴道。 校园内蝉鸣不止,好像这个校园、整个夏天,都是靠着它们的叫声撑起来的气球,泄一口气都会天翻地覆。 过了一会儿,苏晴开口“顾医生。” “嗯?” “车位和医务室之间的距离是不是太远了?” “我故意的。”顾医生说。 海城鲜花盛开,海城国际高中也不例外,两人走过树荫、走过花海、走过有铁丝网墙的网球场,终于看见了医务室。 “有没有一种回到大学校园的感觉?”顾然笑着问。 “就是在海城大学,我也没走过这么多路,那时我都是骑自行车。”苏晴说。 “对了,你在海城大学读书的时候,是不是香姨给你上课?” “我没有选修精神药理学。” “早知道你在海城大学,我也来海城大学好了。” “不要。”苏晴拒绝。 “为什么?”顾然不解。 “你会影响我学习。” “影响?我觉得是一起学习才对。” “首先,我比你大一届;其次,以顾医生你现在的变态程度,完全可以断定,还是学生的你也不是什么意志坚定、不近美女的少年。” “你的推理能力最多只有毛利兰的水准,事实就是学生时期的我,认真学习,不近女色。” 苏晴忽然换上调侃的笑容“那你平均多久尿床一次?” “为了防止尿床,我一般都会在能睡前主动尿一次。” “流氓。” “你睡前不上厕所吗?我不仅睡前会尿一次,每天早上醒来还会再尿一次。” “二流子。” 顾然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词有一天会和自己有关系。 平时只有他形容别人,比如说坐在校园长凳上观察人类时,看见的勾勾搭搭、走路都走得扭扭捏捏的一男一女,这样的人就会被他归类为‘二流子’。 二流子两个流氓人类;比流氓更高一级的流氓;两个比流氓更高一级的流氓人类——引自顾然的《私人日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