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益阳郡主见江陵县主如此做戏,冷笑道:“你应该去庆阳班当名角,可惜了这一身才华!” 把县主比喻成戏子,那可是侮辱,江陵县主并没气急败坏,反而是眼泪汪汪,像是受到了偌大的委屈。 “益阳妹妹,我一直把你当好妹妹,你却这样侮辱我。你不能因为有个好义父,被封为郡主,你就看不起我这个县主。我年长于你,又是南明郡王府的嫡女,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妹妹,妹妹竟然如此对我。” 她站起来,倒在身边丫鬟身上掩面而哭。 益阳郡主说道:“按照县主这么说,是我误会县主了?陈二爷和你丈夫偷窥之事,县主并不知?” 江陵县主装的哭得上不来气,只是摇头不回答。 “那么想必南明郡王府的事,包括陈二爷做的事你都一概不知了?” 江陵县主抬起头来,委委屈屈道:“我一个出嫁女,又不常回娘家,只希望娘家平平安安,其他事情哪里会过问?” 她把一切推脱了,什么都和自己没关系,将来也好撇清。 可是在座的闺秀个个都是大家族出身,慌乱之后冷静,哪个看不明白、听不明白? 如果江陵县主真不知道,她应该是诧异愤怒,而不是极力辩解,把自己摘出来。 益阳郡主质问江陵县主,一个是等安木棉过来,一个是要当着众人,让江陵县主为自己辩解。 到时候真相出来,看她如何再狡辩。 屋里的陈序自己推着车轱辘到门口,他想出去,只要离开这里,以后怎么都好推脱。 梁辉霖知道如果陈序走了,罪名只能由他一个人顶,他拉着陈序的轮椅说道:“二弟,我的好二弟!不是你说的万无一失吗?不是你说的就算有了什么,你顶着!你干嘛要出去?难道你出去是说这事都是你做的、你不止一次来这里偷窥各家闺秀?这次你想看益阳郡主的白发是如何,你才让县主几次三番约郡主来这里。好,你要是去说这个,我推你出去!” 陈序急了,挥胳膊去打他。 梁辉霖在他身后躲开。 陈序气急败坏说道:“你这个无赖!是你哄骗我说来这和你下棋,我一个常年在家不出门的人,我怎么知道你干的事?是你逼着我二姐安排了这个宴会,是你无耻!” 他二人在里面互相攀咬,却不知门口站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门口站了一个丫鬟一个妈妈,丫鬟是益阳郡主的,妈妈是刘紫云带来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