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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院长似乎正在看手机，直接秒回。

    【是这样的，他一直坚信自己画的那张图片是未来重要科技成果，他的父亲怀疑他有严重的幻想症。

    本来想送去医院检查，但是他以死相逼就是不肯去，因为他的父亲是我一位多年至交，我便来问问，看你那边能否来看看。】

    说起图片，虞清是没有记忆了。

    虞清去翻聊天记录，最后在上面的一页翻到一张手机拍摄的照片。

    是一张图纸。

    椭圆形的画作旁似鬼画符的数字，还有几行字，飘逸充满桀骜不驯的行书，看着好看却难以辨认。

    虞清顿了顿，手指滑动退出照片。

    清竹：【你有没有想过，他没有瞎说八道？】

    明院长：【？？？】

    隔了一会。

    明院长：【！！！】

    见他明白了虞清便不再废话，屈指敲击键盘。

    和明院长约定好时间提前到明天后，她就没再回复。

    差不多到吃午饭的时间了，奶茶送到之前她得点一份外卖。

    …

    虞清在诊所待了一天。

    下午五点回到小区，虞雁帘跟唐和晏还没回来。

    阳台晒着的那件古典旗袍已经不见了，估计是去参加宴会。

    虞清点了烧烤、奶茶、麻辣烫、麻辣香锅各类食物随便应付几口。

    正吃完收拾垃圾时，门被人推开，虞徽帘扶着脚步虚浮的唐和晏走进来。

    虞清上去扶在另一边，鼻尖闻到一股浓厚的酒味。

    二人一起把唐和晏扶到床上，酒醉不醒的男人鼾声渐起。

    虞徽帘抬起头脸颊熏红，揉了揉酸疼的胳膊，压低声音：“清清，我们先出去，让爸爸睡一会。”

    虞清点头。

    房门被轻轻关上。

    虞徽帘撑着疲惫的身躯走向厨房，看见桌上吃剩的各种外卖食盒，歉意道：“抱歉，是妈妈不好。”

    尽管她用最快的速度赶回来，也来不及做晚饭。

    虞徽帘觉得自己这个母亲当的太不称职。

    但是有的事情她不能跟虞清说，也必须要去做。

    所以虞徽帘不知道怎么解释，唯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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