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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大明皇帝恼羞成怒,血流千里呢?
同样一脸懵逼的他,被鸿胪寺卿邹芳带出宫,亲自送至鸿胪寺。
熟知大明‘规矩’的杰克,立即掏出一锭银子想塞给他。
可邹芳却被吓得连连摆手,左右环顾,好像生怕被人看到:“拿回去,拿回去!什么时候了,你还给我搞这个?”
杰克愕然,只好将银子收回。
但他还是不甘心:“邹大人,今天发生的事情,我实在有些看不懂,您能不能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
邹芳没好气的看他一眼,心说这家伙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朝中要出大事了,避之都唯恐不及,还往上凑?
更何况,你这家伙说到底可不是什么藩使,是敌使!
我在这跟你多说一句话,一会出了门,八成就得被锦衣卫请去诏狱。
还敢拿你的银子?
邹芳黑着脸:“使者,请注意你的言辞。”
“若有需要本官代为通传的文书,就直接交给本官,若无其他事,还是请待在驿馆,不要随意走动。”
“这...”
杰克也感无奈,想起王的嘱咐,只好说道:“那就请邹大人代为请问贵国皇帝,何时开始谈判?”
邹芳点点头:“嗯,本官知晓了,届时自会有人通知于你。”
“是,大人慢走。”
目送邹芳离开,杰克回驿馆来到约翰面前,将今天所见所闻一一汇报。
约翰闻言大乐:“都说明人擅长窝里斗,果然名不虚传。”
“只是可惜,那练子宁不识时务,更看不清形势,苏谨和朱棣的关系,是他一个外人能挑唆的?”
“王,接下来我们需要做什么,就这么等着吗?”
约翰目露诡谲的笑容:“你等着就是了,其他事我会找人来做...”
。。。
退潮后,那些‘练系’官员,只有少数几人再次登门拜访练子宁。
只不过这一次不是求教,而是问罪。
他们认为练子宁太过激进,和昨日的商议完全不同。
尤其是练子宁上朝之后,一口一个燕王,更是没将陛下放在眼里。
大部分人已经不敢再来,生怕和他扯上关系。
来的这些人,是一些还带着侥幸心理,希望能劝说练子宁,下次上朝之时,对陛下的态度能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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