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缝纫机闻听此言,之前一直未翘起的二郎腿,似乎因为紧绷的神经轻松了一些,竟然又开始微微的抖起脚来。虽然幅度很小,但是看在我的眼中,不由得冷笑,便忽然话锋一转:“我关心义兄身体抱恙的理由,是否和钱小姐有关?“ 缝纫机一怔,然后有些皮笑肉不笑的反问道:“小生不知世子妃娘娘说的是哪个钱小姐?是哪个府上的千金大小姐,还是哪个青楼红馆的姑娘?小生自命风流,欠下了不少姑娘的情债,世子妃娘娘莫不是受了哪家小姐的拜托,替别人同小生讨情债来了?“ 老娘的情债还不知找谁去讨,哪里有闲心帮别人讨情债,这个家伙真是能拉东扯西。但想要在我面前打马虎眼,你可比那些被我逮捕过的歹徒嫩太多了。 “我记得今天应该是与花公子的第四次见面吧!第一次,在世子殿下的兄弟宴上,花公子差点令奴家丑态百出,我至此对你可是印象深刻。后来的第二次见面,本宫贪玩溜出世子府,当时也是令本宫印象深刻,那时花公子在我面前紧紧拥着的女子,我没有记错的话,应该就是钱淼淼小姐吧!“ 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老娘可不想再同你丫的兜圈子,玩什么哑谜了。 缝纫机的脸色不好看,他低着头,盯着面前的茶杯半晌,忽然幽幽的苦笑道:“娘娘何苦要揭一个身体抱恙之人心头的伤疤!“ 缝纫机抬起头,有些哀怨的看向我,脸上的苦闷悲情,真的很像一个被自己兄弟夺走女朋友的男人,脸上应该有的神情。我有些想要相信,但是心底却坚持不想要相信,若是相信了,那不就代表段闳那厮同钱淼淼那个狐狸精之间是真的了。 我无法想象段闳那只对我说甜言蜜语的嘴巴,深情款款的吻上钱淼淼的唇;无法想象他那拂过我青丝秀的修长手指,温柔怜爱的抚摸着钱淼淼每一寸的玉质肌肤;更不愿去想象,他那火热眼神下,强健胸膛下面的人是全身****着的钱淼淼,夜夜**,无尽缠绵。 送走了花锦荣,我的心上被撕裂了一大口子,有什么东西正在往外冒钻出,痛彻心扉。 我多么希望从心上裂口中钻出的是恶魔,这样我就可以尽情的摧毁一切,令那些伤害过我,我所厌弃之人,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可是,从心头巨大伤口处涌出的,只是悲痛,无尽的悲痛,没有一丝一毫用来伤害别人的勇气。 大概,保护人已经成为了我的天性,伤害人,我却终究做不到。 胸口郁结,闷得我差点背过气去,头疼得厉害,好像里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要闯出来,想要击碎我的脑壳,撕裂我的头皮一样。 我抱着头在床上打滚,痛叫出声,吓得盈翠立刻疾步闹出去给我请大夫来诊治,桃红吓得在趴我床边一个劲的哭。等到盈翠领着府内医馆大夫来的时候,我已经痛晕了过去。 大夫对盈翠说我是旧疾复,忧伤所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