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第一百四十四章-《狂野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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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诺切的表现与狼当时表现出的怜悯完全不同,他只是耸耸肩:“这种事只有那个贼婆娘自己说的算,你又怎么知道她不愿意当你的小跟班?……说真的,你能不要一直在我的面前一边和我说话一边玩弄另外个男人的身体吗?”
茯神愣了愣。
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放在亚当唇瓣上的手,他淡定将自己的手从亚当身上拿开,不着痕迹地扫了眼四号实验体那充满了缝合痕迹的脖子茯神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这也是你的身体。”
以诺切挑高了眉,伸出手拍拍自己的胸膛,仿佛在问:你有病?那这是什么?
茯神笑笑不说话。
现在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为什么在伊甸园里,以诺教授的言行举止和以诺切那么相似;为什么在以诺教授的脖子上有那么一大圈缝合的痕迹;为什么以诺教授不怕强酸,哪怕被泼到也不会受伤;为什么以诺教授就算出了车祸车子都成了一堆废铁他也能毫发无伤;为什么以诺教授总对茯神说一些“等待”“守护”之类的话就好像他已经在等待某个人多时——
因为他就是以诺切啊。
这就说的通了。
在茯神的某次最后的时间回溯中,作为留在这个世界上茯神最后也是唯一想要保护的人,他被关进了亚当的躯壳里,成为了唯一没有被时间的回溯抹去的存在在历史的长河中,他数次在新的世界醒来,数次默默等待,只等待着茯神哪一天。走到他的面前,然后他再对他说一声:猫捉老鼠的游戏结束了。
时间就像是一个没有尽头的衔尾蛇,开始即为结束,结束的时候便是一个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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