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剑川招呼了数声没有动静,不由起身挡住其目力,而后大声聒臊道: “丁一老头儿,你怎么眼瞅了我的东西发呆?小心看在眼中拔不出来!” 剑川开玩笑道。 “这是真迹!画圣道之的真迹!呜呜,没有想到我人到暮年居然还能够亲眼目睹画圣真迹!三生有幸啊!呜呜呜······” 那老儿整个激动地浑身发抖,忍不得泪如雨下! “我说丁一老头儿,你犯病了么?不就一幅画么?又不是什么神功法诀,值当如此激动?” “啊,你知道什么?这可是画圣道之的真迹!世上神功法诀无数,可是道之的画却是只有区区十数啊!何况你这里就有其最为惊世的释道儒三帖!你你你······哎哟,宝物偏偏落于奴隶人之手啊!” “啊哟哟,我说丁一老头儿,这画真有你说的那么金贵?” “金贵?啊呀,这是亵渎啊!此物即可以无价之宝而称呼!天下虽大,可遍寻三界也没有比这一幅画更贵重的东西了!······” 那丁一老头儿目光就没有离开过那三幅画图,口中嘟嘟囔囔瞎嚷嚷,也不管剑川面上颜色渐渐变了铁青! “······总之,尔等不识之人,哪里会懂得这画的价值!真个是宝物所托非人啊!” “丁一老头儿,你的话有些过了!怎么我就是所托非人?莫非你就是所托不负了?” “当然了!区区尔等哪里配看这画!就是我等识货之人,非沐浴净手,持斋七日不得目睹!若是瞻仰,须得伏地叩首,而后含了虔诚的心,才能够欣赏那画作。” “啊哟哟,丁一老头儿怕是在诓骗我呢!” “骗你?我有病呀!啊哟哟,所托非人啊!道之在天有灵,必回咳血而死啊!就是被你等白丁之流活生生气死去呢!” 剑川闻言整个儿气得火冒三丈! “喂,丁一老头儿,你什么意思?侮辱挖苦我?有意思么?” “什么侮辱你?非但是你,当世只有少数十数人修可以目睹此画作,余者对此画而言皆是亵渎!” “好大口气!” 剑川恼羞的几下收拾了那画轴,将那三幅画儿收了在法袋中,而后气呼呼吃茶。 “画呢?我的画呢?” 丁一观视那画儿不见了,一惊之后顿足跳脚,大声嚷嚷。 “什么?什么?你的画?你确定自家真个没有病么?这明明是我的画,怎么就成了你的了?哦,看一眼就是你的了!真是的!” 剑川勃然大怒,口气不善。那丁一此时大约是渐渐清醒,吃了一杯茶,忽然扑通一声跪倒地上,呜呜咽咽悲鸣,口中却是一句话也不说。 “什么意思?讹人么?······得了,你起来吧!莫要做了那等样子吓人!洒家可是胆儿小。” “江水流贤弟,我不求得获那画儿,只求能够认认真真观视三日!” 那丁一老头儿伏地道。 “啊呀,得了,看在你我一见如故,又性情相投,我赠你一幅!可是你却不能够再贪心哦!” “啊!赠我一幅?天啊,你是说赠我一幅?” 那丁一老头儿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颤抖了声音发问。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