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将昏迷的阿姣抱上矮榻,装成正在休息的样子,然后再把樊清宁的衣服换了,给她脸上捣鼓几下,立马换成了那个婢女的脸了。 不久之后,樊清宁院子里的人就看到,“阿姣”开了门,带着今日来拜访樊清宁的承恩伯世子夫人主仆出来。 “世子夫人慢走!”将承恩侯世子夫人送上马车,“阿姣”转身看向门房,说道:“大小姐吩咐我去富贵楼给她买点儿东西,你们记得过会儿再关门……”然后,“阿姣”就翩然而去! “走了多久了?”樊舼冷着一张脸看向矮榻上昏迷不醒的阿姣。 “半个多时辰……”一个婢女瑟缩的躲在一边回话。樊舼双拳握的咯吱咯吱作响,正好是樊家护院换岗的时辰,也正好今天凤堤凤岸都被派出去做事了,更正好,他下午也有事,不在樊家! 承恩伯府!他眼中迸出仇恨的目光,这种无力感一次又一次的让他体会到,权利、地位、人手的不足! 好一个承恩伯世子,堂而皇之的就敢上门掳人,这是把樊家当成无主的地方了!他们还真是好灵通的消息,父亲早上进宫,如今据说被皇帝陛下亲口处罚,需要在藏经阁抄写所有的经书,甚至礼部侍郎的官职也被停职查看,所以这是觉得,樊家没人了是吗?还有,清宁的戒心一向重,那个世子夫人据说是少师大人的替身,所以,这件事情,忠义伯府也得担负一大半的责任! 樊舼好像一个被点燃了所有压抑的暴力倾向的人,抓着惯用的剑就要冲出去,在门口的位置撞上了正急匆匆要往樊家走的安铭柯。樊舼眼睛红,扬起拳头对着安铭柯就砸了过去。 “喂……”安铭柯急的跳脚,这人怎么上来就动拳头?要不是为了自家那个呆呆傻傻的弟弟,他至于这么被动吗?“君子动口不动手!” “君子?我宁愿自己从来都是小人!”樊舼一击不中,却不气馁,他看着文弱,但是在军营时得到镇国公的指导,功力不凡,安铭柯一开始纯属是觉得这样得意儿看着像是文弱书生的人不值得自己用上十分力,哪知两人掌风交缠,心中凛然,再也不敢掉以轻心了。 “咱俩在这打什么?你不是应该去救你妹妹吗?”安铭柯觉得这会儿实在不是以武会友的时候,赶紧提醒道。 谁知樊舼更是脸色黑,不管不顾的就拔剑相向。清宁出事到现在才不过半个时辰,除了清宁院子里的人就是樊家人也是一知半解的,这人为何会知道? “如果我妹妹有一丝不好的名声,我跟你们忠义伯府势不两立!”他说完就气冲冲的骑马走了。 别呀!安铭柯扬了扬手,到嘴的话却没有说出来,这要是势不两立了,那自己的弟媳妇岂不是就没了?话说,这小子刚刚骑走的马,不是他骑过来的吗?因为知道自己只是报个信就要走了,所以就没有让樊家的小厮牵到后院去喂。 烟冥露重霜风号,声悲色惨侵征袍。 据鞍顾名思义盼度沙碛,纵横白骨余残烧。 举鞭迟留问田父,彼将欲语先折腰。 泣云畔寇昔据此,老夫父子服弓刀。 将军下令起丘甲,法严势迫无所逃。 攻城夺险数十战,民残兵弊夷枭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