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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出去之前跟方召说的早八点之前回……

    超过了两分钟。

    卷毛必须为自己辩解。

    “我八点之前就上岸了！只是想在外面把水抖干了进屋！南方还拦我了！”

    卷毛还想辩解，听到南风的脚步声，哼哼两声之后闭嘴。

    “自己先去烘干机那边把毛烘干。”方召说道。

    等卷毛烘干毛出来，方召已经让南风离开了。

    方召看了看卷毛的牙缝，除了一点绿色的疑似某种藻类残渣之外，就没别的了。

    “这次吃了多少？”方召问。

    说到这个，卷毛底气就来了。

    “我吃了一条鱼，只吃了一条！其他都是些小零食。”

    卷毛要证明自己饭量其实真不大。

    好多次它都听到有人说养宠物耗钱，尤其是吃得多的那些，容易被丢弃。

    卷毛必须为自己正名。它饭量其实不大！

    “真只吃了一条？不饿？”方召问。他可是熟悉卷毛饭量的。

    “真的！不饿！”卷毛肯定道。

    “……你偷吃鲸鱼了？”

    “没！我没吃鲸鱼！其他海洋保护动物也都没吃！一片鱼鳞都没吃！我吃的那条鱼就比我长一点点，它只是长得像保护动物，但其实不是，我看了它好几遍，确认过的！”卷毛连忙道。

    这个必须解释！它不想面壁！

    “零食吃了些什么？”方召又问。

    “就两个贝壳，回来时吃了点海藻，还有些不知道名字的，都只是舔了舔，都不好吃。”

    “嗯。”

    仔细看了看卷毛，除了精神亢奋点，没别的异常。方召不知道卷毛是真不觉得饿还是只这么说，所以打算先去倒一碗狗粮给它。

    起身刚迈出脚，就听卷毛打了个嗝。

    方召脚步顿住。

    仔细分辨空气中的气味，面色变得严肃起来。

    狗碗放到一边，方召走到正在伸懒腰的卷毛面前，蹲身仔细看了看卷毛。

    想到什么，方召问：“你今天吃的鱼，是什么样子？在书里看过吗？”

    卷毛：“有点像海洋保护动物里面的一种。”

    方召将电子图册拿过来，让卷毛指出。

    “这种，只是长得有些像，但肯定不是！我能看出来！”卷毛有些得意。还好它捕猎的时候特意观察了，记住了那条鱼与图册上的保护鱼类的不同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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