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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托尼摊了摊手：“说实话，我真的感到十分抱歉。”

    叶方道：“你应该更有诚意一点儿，因为你在这么说下去，我觉得我之前做出的努力可能都会在某一刻付诸东流——而当小辣椒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可能就是一片废墟了。”

    托尼看了眼叶方又看了眼旺达，身子微微前倾，面向旺达，语气之中，也确实有几分的诚恳，道：“我向你道歉……你叫什么来着？马克西莫夫女士，抱歉，我不是有意忘记你的名字的，但这是真正的道歉，如果我有幸能够见到你的哥哥，我也将表达如此的歉意，如果在十年前，我不会对我做的任何事感到内疚与不满，但现在，我已经生了改变。

    “我不知道那枚炮弹落在你家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时候，当时又是什么样的状况，无论是任何人在使用我的武器，或者是我自己在使用我的武器，我都愿意将你表示歉意，这世界上每时每刻都有无辜的人在死去，而我们……复仇者联盟，没有一个人希望这种事情生。

    “因为我们希望每一个人都能在浩劫之中生存，但那是不现实的。

    “或许应该有一个专门的组织来监控我们这些级英雄的行为，但那也无法阻止我们执行所谓‘正义’的时候连带出无辜者的死亡。”

    叶方忍不住看了一眼托尼·史塔克，如果换做复仇者联盟之前，托尼绝对说不出来这种话，但众所周知，复仇者联盟之中与齐塔瑞人的一战让托尼为此忧心忡忡甚至患上了焦虑症，却因此成长起来，真正拥有了某系级英雄的特质，而之后复仇者联盟2奥创的出现，更是让他坚定不移的支持索科维亚协定的重要原因。

    而现在，托尼似乎就已拥有了这种想法的雏形。

    然而这才是合理的，一种想法不可能在旦夕之间就出现并成型，它必然应该先有雏形，然后伴随着时间的推移、某些事情的影响而最终成型，甚至成型的结果都与最初大相径庭。

    但托尼的这番话却让旺达重新陷入沉默。

    不过，叶方却有点儿尴尬的意识到，似乎托尼的这番话，比他自己说的有说服力多了，当然，这也是必然的，托尼这是有感而，叶方那中“有目的而”，从真诚度上就差了不止一点半点。

    而叶方也清楚，这番话最多是在旺达的心中埋下一个种子，想要真正让旺达改变心意，所需要的就不仅仅是语言所能够做到的了。

    但起码，红女巫和钢铁侠之间紧张的气氛却终于是由此略微缓和了点儿。

    托尼也就着这个话茬，将目光重新转回到了叶方的身上，道：“现在复仇者的状况都不好，我算是处境最好的一个，罗杰斯私藏冬日战士的事情被现，在十几天就被推上了风口浪尖，而现在温度虽然有所下降，但我们的星条旗先生算是被彻底控制住了，而且今日巴恩斯也被抓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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