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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安德也并不在意，他沉默片刻，问道：“我想听听你的计划。”

    叶方道：“你知道乌贼么？它们在逃生的时候会选择一种损人利己的方法——搅浑一池子的水，来为自己创造生机。”

    顾安德看了他一会儿，才笑了笑，道：“这个比方并不恰当，但我相信这是你真实的想法。

    “我仍然只有一个诉求——今天无论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出手，我说的是任何形势上的出手。”

    叶方笑道：“你是怕我随便一动手毁灭个地球什么的？”

    顾安德于是就笑。

    叶方也笑，两个人都清楚，这场谈话至此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虽然有很多情况都没有说出来，但那无疑都是他们不想说的，再说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

    叶方随便扯了个蛋：“说来也奇怪，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我接受了这么多奇奇怪怪的设定，但竟然不觉得多惊奇与不可思议，我的心理承受能力竟然这么强？”

    顾安德笑道：“不，这是因为变化早已融入到了你生活的每一个角落之中，只是没有察觉到而已，却也正因如此，当它们迸出来，变得‘可见’，你也不会感到多突兀。”

    “鸡汤啊你这是……计划的时间就要开始了，你在这儿观战？全靠听？不好意思，我要回那全是小屏幕的指挥中心去了——毕竟这种机会参观机会，对于我这种**来说，还是很难得的。”

    “慢走。”

    叶方推门的时候站住脚步，不经意般的问了一句：“你打算在今天扮演什么角色？玩儿黄雀在后？”

    老人露出微笑。

    “我是猎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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