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在今日上午的重矩峰的演武场上大闹了一场。 嚷嚷着让那些弟子们不要再修行那套由司空白赐下的剑法。 这样的行径能起到多少作用且可不谈,但宋月明自然是免不了遭到执剑堂弟子的一阵毒打。 “哎哟!轻点。” 杀猪一般的惨叫自小轩窗中传出。 “轻点?今天在演武场大呼小叫那股英雄气概去哪里了?”正在帮着浑身淤青的宋月明擦拭药酒的方子鱼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宋兄你就忍着点吧。”一旁的周章笑呵呵的喝着茶水,嘴里如是说道。 “我听闻似乎龙从云已经开始着手调查究竟是谁散布的谣言,宋兄你这不是抢着往刀口上撞吗?”一旁的徐寒可没有调笑的心思,他皱着眉头坐在一旁,看着宋月明,目光有些阴沉。 “徐兄放心,宋某一人做事一人当,决计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宋月明闻言站起身子,一拍胸口,一副豪气干云的模样。只是这样的动作难免牵动到他身上的伤口,因此这位“大侠”转瞬便龇牙咧嘴的坐了回去。 “还一人做事一人当,了不得啊。”方子鱼见他如此,端是又好气又好笑,她将涂抹药酒的力道又重了几分,直让宋月明连连痛呼。 “唉,宋兄糊涂,这事若是你大呼小叫几句便能解决,又何至于让玲珑阁步入死境...反倒是会害了自己性命...”徐寒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约莫能够猜到恐怕那龙从云的爪牙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他也没有心思继续去责难宋月明,当务之急是想想当如何将之保下。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能祸福趋避之!我就是死,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师兄弟们如此下去。”宋月明神色一正,如是言道。 那话语中沉重的语气让在场诸人都是一愣,亦在那时纷纷沉默了下来。 “今日我回悬河峰取药,见药库杂乱不堪,几无人打理,而平日里要好的几位姐们亦都是神情恍惚。什么药力功课都以荒废,着了魔一般只想着练剑...”一旁的秦可卿亦在那时皱着眉头说道,而后她求救似的看向徐寒:“徐公子难道真没有什么办法...” 徐寒闻言苦笑着摇了摇头。 秦可卿这着实太看得起他了一些,即使宁竹芒与钟长恨此时还依然被囚禁在各自府邸,他们都无能为力的事情,徐寒又能做些什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