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抱起来很软-《猫爷驾到束手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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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青失笑:“桃花。”
他走过去,剥开她的已经,用力吮了一下,眼角含情,低低嗓音扔在小姑娘耳边:“我本就心术不正,从你七岁那年开始,我对你的心思便没正过。”
桃花:“……”
脸爆红!
嗷呜!自从按倒青青之后,桃花才发现,反差好生之大呀,怎么说,打个比方,就好像是月亮上的飞禽兽凤凰被她染指之后,突然变成了猫科物种,神到兽的突变……
他还说,又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你不能同别人往来,我已经是你的了。”
桃花:“……”
凤青的眼,迷人到犯规……把持不住了!
桃花舔了舔嘴角,有点渴,口水正咽着,凤青的唇便凑过来了,牢牢禁锢在怀里,他发了狠的吻。
他喜欢这般竭尽力气的耳鬓厮磨,甚至不留半分余地的暴烈,桃花也是后来才知道,她家的凤凰,之前的一千年有多冷清,得了她之后,便有多炙热。
将她亲得快喘不过气时,凤青才将舌尖退出来,含着她嘴角有一下没一下的吸,哑着声音问:“桃花,做吗?”
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小姑娘正双眼迷离:“现在?”
“嗯,我想做。”凤青伏在她肩上,啄吻她的脖子,凉凉的唇,滚烫的舌,他强调,“非常想。”
桃花羞得小脸通红,推了推:“等一会儿。”
凤青有小情绪了,不太开心。
他直言不讳:“我想做。”用力咬了咬她的下巴,把咬疼了,又舔她。
桃花勾着嘴角笑,继续推他:“我们一起挖,把春宫挖出来了就做。”
他笑:“好。”松开她,说,“桃花,你躲开,我来。”
桃花躲到一旁的树下,凤青捻了妖法,用力一拂。
嗷呜——
一大片树,被连根拔起了,雪坑里,几本泛黄的书,跃然出现。
凤青扬唇:“找到了。”
“我的树——”刚闻风而来的鸣谷仰天长啸,“造孽啊!”
这便都是后话了。
言归正传,总之,凤青那记性,实在不能恭维,大概也就只记得一个小姑娘,还有与之相关的一切。
翌日,桃花用完早膳,没有立刻去找凤青,也没有去藏书院,一个人关着门在屋里待了好一会儿,之后,她将织霞唤了进去。
桃花将什么东西压在了枕头下,不放心似的,又往被褥下藏,这才让织霞走近,说:“织霞姐姐,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公主请问。”
她跑过去,把门关上,才问:“人族修了幻颜术会怎样?”
织霞从善如流:“人族是修不成幻颜术的,不仅如此,人族修不了任何北赢的妖法。”
人就是人,物种不一样,这算是人妖殊途。
桃花立马又问:“那我呢。”
“公主是白灵猫族血统,自然可以修习北赢的任何妖法。”织霞暗自端详了一下,又神色自若地道,“只是公主身体不好,不宜修习。”
当初光是一个最不耗费元气的瞬移妖法,也让桃花受了不少罪,而且还是在有凤凰真气的帮衬之下,若是再妄自修习,怕是适得其反。
桃花自然也知道这个里,有些丧气了。
不大一会儿,她又问:“织霞姐姐,上乘的幻颜术真的可以驻颜吗?”
“自然可以。”织霞顿了一下,面露疑色,“公主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她笑,回答得顺溜:“好奇呀。”
然后便打住了话题,桃花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什么。
片刻,织胥扣门,有事禀报。
“公主,大阳宫的灵鹰来信了。”织胥语调微急,“花满少将军告捷,梅护卫重伤。”
桃花神色骤变,起身便去了听茸小筑。
凤青在院子里酿酒,见小姑娘跑着过来,鼻尖上都布了一层汗,雪太厚,她跑得趔趔趄趄的,凤青起身:“慢点走,会摔跤。”
桃花一个踉跄,便往前扑。
凤青纵身飞去,将她搂在了手里,扶正,擦擦她头上的汗:“怎了?”
她大口地喘气,脸被风刮得通红,气喘吁吁地说:“青青,我要回大阳宫。”
“出何事了?”
她闷闷地说,很是担心,又伤心:“梅花酥受伤了。”
凤青凝眸,道:“我随你一起去。”
小姑娘一颗揪成一团的心脏舒展了不少,她面色微霁,期许地问:“你要给她治伤吗?”
她素来心善,何况受伤的是她的贴身护卫。
凤青目光微敛,睫毛很浓,遮住了大半眼帘的颜色,他道,神色喜怒不兴:“我不是大夫,只是恰好会医术而已,大阳宫那么多医者,而我没有那么多仁心。”凤青看着站直了背脊的小姑娘,他微微寒凉的语气,柔了些,缓了些,“我只是陪你去。”
桃花微怔。
她想起来了,北赢关于凤青的传闻很多,但是关于他医术绝卓的言论却很少,因为他极少为人问诊。
他也说了,他没有仁心。
桃花的哥哥还说过,凤青从来便不是普度众生的神佛,也没有慈悲之心,他做什么,随性罢了,即便救了谁,即便平了乱,也不是抱着多大的仁慈,也没有多大的在意。
桃花咬了咬嘴角,微微发白的唇添了抹血色,她松开嘴,小心又试探性地问:“要是我求你呢?”
她极重情义,怎会置身事外。
凤青毫不迟疑:“我治。”
两个字,不再多言,牵着她往屋里走。
他说:“雪下得大,也不多穿些。”
桃花笑了。
虽然二白总笑她,到现在都没有拿下凤青着只高岭的凤凰,不过有什么关系呢,谁能说凤青对她不好。他没有仁心,没有慈悲心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会很疼她,也只疼她。
去大阳宫那天,妖都城竟飘了雪花,是这年冬天的初雪,妖都城里寂静,想必多数妖兽冬眠御寒去了,三年为冬,大部分妖兽都会安生许多,便显得格外平和,当然,如果那繁衍速度近乎变态的蛊虫族能安分守己点,就更平和了。
大阳宫的城门口,枯枝的柳树下,荣树等在那里,像算准了似的,肩头没落多少雪,应该没等多久。
他一改往日喜好,穿了一件墨黑的锦袍,身披月白色披风,很素净的颜色,只是依旧遮不住他那一身风情妖冶。
荣树笑得迷人:“小桃花。”
整个目光都落在不远处那嫩粉色的小身影上,一丝一毫都没分给她身侧某只神色深沉的凤凰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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