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怎么了?”老迈却不失浑厚的声音在帘子后面想起:“寡人在这里避暑,不想谈政事。” “大王,是武安君来了。”老宦官躬着身讲到,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您之前召的他。” “这样···”帘子里的人淡淡地说道,似是思索了一下:“那,便让他进来。” 老宦官没有再多说什么,他在秦王身边这么久,他知道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不该说话。也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应该消失一会儿。 就像现在,自己就应该消失一会儿,秦王的态度很明显,他和武安君讲的事情不希望被任何人听见。 老宦官离开了,宫殿又变得安静了下来,没有半点声音。过了一会儿,铠甲摩擦的声音从门口响起,一个老将穿着一身黑色的铠甲,单手抱着头盔走了进来。身上带着一股久经沙场的气势,走进宫殿,殿中似乎都起了阵阵风声。 抬头看了看竹帘,白起屈膝跪下:“王上。” “嗯,武安君,你来了。”里屋的秦王声音没有半点起伏,伸手指了指竹帘外面的一张软塌:“坐。” “谢王上。” 白起起身,走到竹帘前,恭敬地跪坐在软塌上低着头。 大殿中沉默了良久,直到小炉上,茶水煮沸,发出滚滚的声音。 秦王拿着一张布讲茶壶从一旁的小炉子上取了下来:“你可知,我召你来何事?” 白起没有急着回话,沉吟了半响:“上党?” 赵国自周赧王九年(前306年)赵武灵王进行“胡服骑射”军事改革以来,国势较盛,军力较强,已经隐隐成为可以和秦国在兵力上角力的强国了。 这让秦王一直以来都感到威胁,想要剔除这个威胁,就要让赵国的国力衰弱下去,或者说至少抓住他们的命门。 而上党就是这个命门。如果秦军占有赵上党,则完全控制了河东这个战略重地。北上可取赵旧都晋阳(今山西太原西南),向西越过太行山可直接威胁赵国的都城邯郸。 只要抓住这个命门,赵国的威胁就会小很多了,甚至如果可能,能够一举灭赵也说不定。 “哈哈。”秦王朗声笑了一阵:“还是武安君你懂寡人。寡人真不知道,若是没有你,我大秦还有何人可为我将兵了。” “大王说笑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