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按照大唐习俗,本来应该是新郎官穿着一身吊满了铜钱的袍子,接受人家娘家人的捶打,棒槌打在钱上还有着不同的意义。但是白凡可不想被一群女眷打得晕头转向,所以也就象征性的身上揣几个铜钱了事! 苏定方本来还以为自己一通撒钱能解决问题呢,可是哪有那么容易?这帮大姑娘小媳妇是谁?都是皇家的女儿,谁会在意这小小的铜钱?打新郎的乐趣可比捡铜钱好玩! 打了白凡一炷香时间,众女子见实在打不动,打的手都酸了还是不行啊! “姐妹们,这个乌龟壳太硬了,我们换个人,打这个发钱的,刚刚他敢叫我们姐姐?看他都三十多了,我们有那么老吗?打他!”一名彪悍的女子带头大喊! 苏定方慌了,“哎哎!哎!我是发钱的呀,别打,轻点,别、我、草,往哪打……” 完了,白凡为自己的这个苏师兄默哀,始料不及,这帮娘子们都太彪悍了,谁能想到连跟着发钱的都打? 关键是苏定方没准备呀,人家挨打的都在里面身穿藤甲竹盔,可是苏定方今日浑身都是钱,里面的衣服都少穿了几层,于是就悲剧了! 足足一刻钟时间,白凡已经率先来到了后院第二道关口,等到苏定方带人赶到的时候,白凡傻了,因为他看到这位师兄已经不只是狼狈不堪了,而是身上的衣衫都划为一条条的,连那里面块块肌肉都能看到了,真的从一个满身是钱之人变成乞丐了! “师弟,这……”苏定方哭丧着脸,想说什么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说! 白凡大笑道,“委屈师兄了,回头弟弟一定给你补偿,不过你是不是应该将你胸口那个胭脂唇印擦一下,回头让嫂子看到你怎么解释?哎,真羡慕师兄这一身腱子肉,到哪都受欢迎啊!” “你还说,这都是你的大姨子小姨子,这群娘们太不地道了,简直就是……” 两兄弟没聊几句,第二道关口的把关之人乃是一名女子,白凡也不认识,对方开口道,“姐姐正在梳妆打扮,新郎官想要进去见到姐姐,必须做首诗才行!” 白凡心说这个简单,自己为了准备婚礼,可没少突击学习,催妆诗也准备了不少,当下张嘴就来:“玉漏涓涓银汉清,鹊桥新架路初成。催妆即要裁篇咏,风吹鸾歌早会迎。” 里面众女子瞬间就乱起来了,这么快吗? “不行不行,你这么快说出来肯定不是新做的,你这是昨日准备好了的不算不算!”有人嚷嚷道。 得,作诗快了也不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