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五.初罅-《玉堂佳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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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哥哥,你怎么才回来?”她清泠泠的话音尚未落地,人已扎入他怀里。
司徒逸微怔,立刻环紧了怀里的宝贝。整颗心也顷刻就沉沦在蜜里。他轻抚着她单薄的背脊,低头温柔道,“事多又杂乱,耽搁了。别担心,我这不是好好回来了吗。”
覃楠兮将脸儿埋在在他颈弯里,任由他微染尘污的锦袍吸干她的泪,半晌才止住轻咽,微嗔起来:“逸哥哥也不知派个人来回个话儿的。害的我在家里凭空担着心。这么大的事,整个长安城都沸了。各府的大人们,多少还有些口信带了出来,偏你这个风口浪尖上的大将军,竟是一个字都没有!”
司徒逸也不回答,松开右手捧着她的脸,轻轻抚去她眼角的泪珠儿,凝望着她的眼里,笑意越来越浓,越来越甜,许久,他才满足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小别胜新婚?真好!”
覃楠兮被他看的微窘,低头避过他灼人的目光,喃喃道:“不知你在胡说些什么?”
司徒逸双臂微收,又将她拢紧到怀心处,笑道:“这可不是胡说!楠兮极少如此表露心意。仔细回想,这几年,似乎也只有前次出征前,有过一次呢!”
覃楠兮颊飞赧红,抿嘴浅笑不语。细细回想,她果真是很少表露心意的。或许是情到深处,反而清浅了。亦或许是她生性沉静,那份入骨的相思,在她心底,亦在眼中,却偏偏极少在寻常相处中表露。
“这样的小别之甜,真是醉透人心呢!可是,还真让人两难!”
司徒逸温柔的声音,软软缭绕在耳梢上,覃楠兮忍住笑,仰首看着他诘道:“逸哥哥不是自幼不曾醉过?怎会又这样轻易就会醉透了心?”
司徒逸唇角深扬,伏在她耳边低道:“酒不醉人,人自醉。是我甘心沉醉,长醉不醒才好呢!“
覃楠兮微微闪躲,额角抵在他颔下密密细细的胡茬上,笑嗔他:“都说醉了,还哪里来什么两难,就会甜言蜜语!”
司徒逸认真道:“怎么不两难?你在家中,我是真心不愿离开半步的。可我不离开,就看不到楠兮像这样恋我。可不是两难?”
覃楠兮扑哧一笑,环在他腰际的双手不由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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