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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众人只觉不可思议。

    安德则道：“可能在你们看来这很不可思议，但在我看来，这却是正常的，因为主宰是否存在，还取决于你们这些人，只要你们存在一天，那么主宰就会继续存在。而如果你们全部消失，那么主宰也会随之消失。”

    “我懂了，您的意思是说，主宰只是您口中所说那个空洞的执行程序，而且是以我们意念集合为原型而形成的思想？”焦春问道。

    安德微微颔首：“你可以这么理解，所以我说主宰算是生命体，又不算是生命体，问题就是出在这里。祂有着正常的思想，但因为是集合型的意念，即便其中有完整的自我，这一份自我也是基于你们所有人，而并非我们这样的个体性自我。所以祂会维护主宰领域的同时，也会维护你们，这是祂和主神的主要区别。”

    “那主神呢？祂又是什么样的存在？”魔童忙问道。

    安德则是微微一笑：“主神？”

    随后他道：“主神的前身同样是一个空洞，不过这个空洞在诞生之初，就经受过了污染。”

    “污染？”

    “是的。”

    安德点头：“污染主神的，是其他空洞，无限多元宇宙之中，类似这样的空洞有不少，这些空洞相当于是无数宇宙集合下的程序漏洞，而其中有一些会融合，这些空洞的结合，并不会让空洞自身壮大，因为空洞没有物质，那只是一个概念性的存在，但空洞本身会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特性。比如有的空洞有一些简单规则，而有的则是什么都没有，当这些空洞组合积累足够后，就诞生了一种奇怪的意志，而这种意志就是现在的主神。”

    “主神没有自我，却又因为无数宇宙的存在，因为无数宇宙中生命的存在，想要寻求自我，所以主神才会显得比主宰更加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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