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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前辈一直研究九杀之毒，那前辈会用么？”

    有苏瑾儿没好气的白了许行空一眼道：

    “我怎么可能会用，那可是巫门最高的秘术之一。”

    “那您是怎么看出来我和小枫尝试了九杀之毒？”

    有苏瑾儿脸上露出一抹回忆的神情，缓了缓道：

    “因为那熟悉的味道，那种隐晦的死亡之气，那晦涩阴暗的因果勾连，虽然已经散去，但是你们身上还残留着那种极为独特而阴暗的味道。”

    许行空想了想道：

    “我大概明白了，怪不得我觉得那几种毒素就算融合起来也不应该是无解的绝毒，您这么一说我才醒起，那些毒剂中应该融合了某种咒力，或者说愿力，恐怕那才是九杀之毒的关键吧。”

    有苏瑾儿点了点头道：

    “没错，九杀之毒的配方很多，但真正形成九杀之毒神鬼莫测之能的，应该是献祭而得的咒力，也正是因此，九杀之毒才是秘术，也才会彷如有智慧一样的演变自身。”

    说完，有苏瑾儿又皱了皱眉，顿了一下补充道：

    “你还是再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咒力残留，如果他们已经掌握了深层意识锚定的手段，或许也会用在九杀之毒的改进方面。”

    许行空闻言笑了笑道：

    “前辈不必担心，那些咒力其实很脆弱，应该是失去了凭依的媒介，所以很轻易就被泯灭了，不过说到深层意识锚定手段，前辈似乎早就知道他们是谁，并且拥有这个手段？”

    有苏瑾儿难得露出一抹苦笑，摇了摇头道：

    “不，我并不知道他们是谁，但是我跟他们斗了很久了。”

    许行空点了点头，略显严肃的问道：

    “但是，前辈并没有告诉我这些。”

    有苏瑾儿叹了口气道：

    “你是埋怨我么？其实，是你成长的太快了，原本我没预料到你这么快就要跟他们碰上了，一直以来，我是想让你尽量避开他们的注视。”

    “包括您突然决定拿下香江，其实是为了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有苏瑾儿欣慰的点点头道：

    “有这方面的考虑，当然，也有别的考虑，事实上，这个对手是一个国际化的组织，并非仅存于华夏，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我们很难犁庭扫穴的根绝他们。”

    “明白，有人给他们提供保护伞和生长的土壤。”

    有苏瑾儿缓缓的点头，神色郑重的回道：

    “是啊，人类，不，包括妖族在内的所有智慧生命最喜欢的事情就是...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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