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个时候转学到新环境中备考,有没有必要? 问连知行,连知行却闷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连妈妈估计儿子也不想转学,因为转学就意味着离开熟悉的同学、老师,他不舍得。 连知行妈妈的态度得到了诸多妯娌的支持。 连知行作为连家第五代唯一的男仔,可以说是被一群妈妈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她们当然不想自己孩子在人生最关键的时刻踏错一步。 或许是得到了儿子与妯娌们的支持,连知行的妈妈忍不住开始发难。 “曾爷爷,小叔爷电话上是怎么说的,您老人家怎么就同意了呢?” 老爷子稳如泰山,伸出两根手指头。“就说了两句话,我同意了。” 老爷子弯下一根手指,“第一句,知行谈了女朋友还坏了身子,我能做的不多!” 此言一出,连知行顿时将头塞进了裤裆里,所有人都震惊了。 连知行爸爸:“臭小子,我……我打!” 连知行妈妈:“儿子,谁家的姑娘,有照片吗?” “知行,不会是你闹出人命了,小叔爷让你躲一躲?” “哎呀,你这孩子……真是的!” “难怪这小子最近注意力很不集中,原来是这个啊!” …… 老爷子嘿嘿笑着弯下了最后一个手指。 “阿宁第二句。转到四中的手续今天办好,周一报道,平时让他住在我家里,跟方某某、雷某某、楚某某的儿子住在一起,他们也在四中读书而且阿行和楚国栋安排在一个班!” 方、雷、楚三个如雷贯耳的名字一出,连家诸位的议论声、八卦声戛然而止。 这是平时想都不敢想的人脉啊! 可是,安宁怎么有这么大的人脉,难不成那几家的孩子都在跟他学雕刻? 老爷子放下手,很严厉的拍了拍轮椅扶手,砰砰声响起,将全家人放飞的思绪重新拉回。 “这些都不关键,你们谁知道阿宁家的门牌号?” 除连忠德外,所有人都皱着眉头努力想了很久依然一脸茫然。 最后,连正理苦笑一声,“曾叔爷带宁叔离开帝都后我们就没去过安家,这一晃十几年,记得他家在学士胡同,到了那里也能找到家,但门牌号真的忘记了!” 连老见其他人也跟着点头,叹了一声,“阿文啊,咱家其他人都在大学教书消息可能闭塞,你是经商的,你知道阿宁家住在学士胡同十九号院吗?” “哐当~” 连知行的父亲连礼文猛的站起,不顾被他带倒的椅子,双目睁的大大的看向连老,“曾爷爷,小叔爷家是十九号?” 连老不屑的瞄了一眼连礼文,“你觉得呢?没有咱家跟阿宁的这层关系,就你那个小公司能连着吃下故宫、圆明园的修缮单子?” 连礼文是连家唯一一个不在大学任教的人。 连知行出生后他就下海创办了一家专门从事古建筑修缮与仿古建筑设计、施工的公司。十几年精心耕耘,他的公司并不小,在帝都古建圈子里面也能排在前三。 但是,所有行业都是一个样,老大吃饱、老二吃好,老三只能吃剩下的,再往后只能等着边角料裹腹。 前段时间一口气从老大、老二口中抢走故宫与圆明园两座宫殿修缮单子,连礼文还以为自己时来运转得到贵人扶持呢,最近一直在打听谁在支持他。 作为商人,而且还是小有成就的商人。连礼文听到过很多关于十九号院的传说,甚至他也经常用十九号院当做谈资忽悠外地的客户。 安宁家居然就是那座神秘的十九号院! 难怪了,真没想到啊! 连礼文只顾发呆,却急坏了其他蒙在鼓里的人,比如,他的妻子此时就伸手在他腰间掐了一把。 “老公,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啊,急死人了!” 连礼文吃痛,急忙将他所知的小道消息,诸如红宫大佬集体拜访为红宫子弟求情、破了身的人赶出师门、勉强收了两个记名徒弟、具有神奇保健作用一克万金的茶叶等说了,至于护国法师等太玄幻的消息却没讲。 说完这些,连礼文也顾不上自己已经口干舌燥,苦笑着看向老人。 “曾爷爷,您老怎么不早说啊?” 连老又叹了一口气,“我平时不出门,学士胡同十九号院的事情我也是昨天才知道!” 连忠德在一旁点了点头。 昨天他的一个老友登门拜访,言谈中说起了他学生提到的一件趣事,就是安宁家中有很多“名家”大作的事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