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待花开(43)三合一-《敛财人生之重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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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金是真不知道生意那么好,他就道:“小吃就行了!下次去直接去自主那边自己做,吃的是个气氛……”
那个花不了多少钱,一顿饭食材三五十就到头了。愿意这么玩就那么玩吧。
老金跟老林说这个丰富的退休生活,“水库里的鱼是真多,特别容易钓……钓出来直接去农家乐,弄个铁锅烧鱼,再来□□食纯酿的农家自酿酒,那滋味,舒坦的很。回来直接去桑拿,泡了搓了出来一蒸,回头就饿了,找个路边摊,要两把烤腰子,一瓶啤酒,喝上两小时,回去找个麻将馆子,小麻将一打……十二点一过,回家睡着。你说这一天天的,能有什么烦心事?”
老林:“……”我一天累死累活,还是活的不通透呀!
金妈在桌下踢了老金一下,老金扭脸就问了一句:“你踢我干嘛?”
金妈能气死,你这说的都是些狗屁啥玩意!你逍遥自在的,人家这边养着孙子呢。缺心眼吧你!
老金两杯酒下肚,那是谁也拦不住话头,“我现在是没啥可愁的事了,大闺女结婚了,女婿还算稳定。思业呢,遇上亲家你们一家好人。只要过的好,怎么过不是过呀!剩个小闺女,女娃娃嘛,找对象容易,寻个公务员,嫁了就行了。啥心不操,把剩下的日子过好就行。想想这一辈子,咱过的窝囊不窝囊?是真窝囊!上个周,一个单位的老同事,突然脑溢血没了。为啥突然脑溢血了,还不是急着给儿女扑腾呢,给儿子还房贷,给孙子交幼儿园的保教费,给女儿攒嫁妆。这个年龄了,弄了个破车,还开网约车去了。晚上车少,倒是生意好。他是白天跑了晚上跑,病发的时候还在车上呢……这一出事呀,我一下子就想开了。人这一辈子,给谁活呢?把儿女养大了,就行了。至于孙子,靠不上!别叫这辈子活亏了就行。把这辈子没吃过的吃了,没穿过的穿了,没玩过的玩了,没享受过的享受到了,啥时候眼睛一闭,那都不亏!”
这个思想转变的——可真快!
非大事不能叫他这么想的!肯定是有啥不一般的事了。
男人这么大的改变,能为啥的?
藤藤扭脸给林雨桐使眼色,叫她看婆婆的脸色。
是!金妈今晚的脸色难看的很。
林爸应承着亲家,把话题往养生上引:“其实我觉得体力还行,但也是该注意养生了。以前是熬夜不觉得什么,现在是熬一夜,三天歇不过来。酒还是要少喝,喝茶可以。没事运动运动,这个是可以有的……”
反正就是浅浅的谈,咱不往深的交流。
饭也吃完了,转战客厅切了蛋糕,一人一小块。刚要给老太太送进去,结果俩孩子醒了。一抱出来,伸手就往蛋糕上抓,哈喇子都下来了。
因着还有公婆,林雨桐也没急着喂奶,林妈拿着奶瓶过来,给孩子添顿奶粉吃。
金爸好似才发现孩子都这么大了,“嘿,孙子!”
但是他家孙子并不会想靠近他,稍微一靠近,孩子就难受。金妈一把把孩子抱远,“你弄的一身熏人的味道,孩子闻了再给吐了!”
很尴尬!
林妈替女婿尴尬,只得接了孩子,“该加辅食呢,蒸了蛋羹,试着给喂喂,看吃不吃。”
把孩子弄走了。
金妈过去帮着喂孩子去了,都只吃了几口,但好歹是吃了。她不叫孙子到老金跟前去,喂完孩子就起身,“也不早了,收拾完该歇着了,老婶子也该睡了,我们就先回了。”
她骑她的电动车走了。
老金没开车来,坐的网约车,走的时候怎么办?四爷也喝了酒了。只能先约车,然后往小区门口送。
四爷陪着他往出走,没叫别人再送。
一出来老金就吁了一口气,“你妈这个人你也看了,一辈子对我就没看顺眼过……”
“那你们就分开过,愿意怎么过就怎么过。”
老金这才不提别的,出来转弯看见四爷的车,“这不是你当年买的那辆吧,常开的是你妻舅家送的?”
是!那车不怎么开,“我姐开去了!她现在老往城外跑,我那车放着也是放着,她开去代步去了。”
老金没再言语,给送上车就完事了。
家里这边,藤藤给喷空气清新剂呢,“那什么香水呀?味道怎么那么重?”
小姑拍藤藤,“少言语!”
不是!是味道很冲嘛!
四爷回来的时候藤藤还拿着空气清新剂呢,这孩子就有点尴尬,她只得道:“在家吃火锅什么都好,就是味道有点大。”
四爷也不戳破,“回头点些艾香。”
艾香飘起,就证明天真的是热了。家里有孩子的话,夏天真的是不怎么舒服。开空调感觉很没谱,你放在二十六度,怕孩子睡着了会热。放到二十七,觉得还不保险,然后调整到二十八,你会觉得真挺热的。
可大人热,孩子热吗?
于是,孩子在老太太那屋睡觉的时间反倒是多了起来。老太太说,“我觉得凉了,孩子就凉。我觉得热了,孩子就热。跟我睡,孩子蹬被子了都不碍事,不着凉。”
这就成了白天跟老太太那屋睡,晚上了,跟林妈那屋睡。这不是高考跟前了吗?林雨桐的工作重点倾向于高三年级,她在家也变的很忙碌。因此,当妈的就不想叫闺女熬着呢,再说了,孩子大点了,夜里不用给吃奶了。奶粉就行了的!
林爸要上班,晚上在给孩子预备的房间睡,省的半夜打搅。
林雨桐是孩子睡前喂一次奶,夜里就不管了。而且,这么大的孩子,夜奶可以慢慢的少了。像是早早的睡了,十二点多给吃一次,这就能撑到四点左右老太太起的时候。老太太起来先给孩子冲奶,孩子半梦半醒的吃了,这就能乖乖睡到天亮。
林妈是从夜里十二点多睡下去,到早上六点醒来。以她这个年龄来说,就是没孩子,她夜里睡这几个小时也就够了。反正是尽量不打搅要上班的人。
四爷和桐桐终于能单独住一屋了,可是啥也做不了。啥也不能碰,孩子的粮食口袋呢,俩孩子一起来就要找奶吃的。但确实是能睡的更安心了,也能好好的休息了。
而林雨桐呢,白天抓紧时间,把重点班的考卷和平行班的考卷彻底的分开了。相当于工作量翻倍。一个在于难点的突破,一个在于基础的巩固。
所以,今年的考生一进考场,数学卷子一发下来,从前往后一看题,心中都很窃喜。林雨桐是稍微迟点就拿到了考题,然后在家答卷之后发给高三组的组长,然后就扔过手了。别的她也管不了,但数学成绩绝对不会低。
之前对林雨桐这种休产假的方式不满的人,也慢慢学会闭嘴了。对方的工作量有多大,能做效率和工作成果在这里摆着呢,谁有这能耐,估计常年不坐班学校也没人放屁。
林雨桐接到了好几个学校的电话,意思是,只要过去,价格随便开。
这个事郑老师没瞒着老同事,跟老周说,“我们校长又去找小林了,年薪开到了五十万。”
这也不是秘密!学校里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然后老周就单找林雨桐,“职称一级一级往上评,你也别干看着。资料赶紧整理出来,也递交一份。”
今年至少给个二级职称吧!
回去说这个事,小姑就说,“我在县城教书十多年,也没上二级。就是到了年龄了,给了三级……有些退休了,都还只是个二级。”
四爷也是去年才从助教变成讲师的。
林雨桐把满地爬的孩子拎到垫子上去,这才道:“现在这职称上去之后,不愿意站讲台的人多了,这都没法说。”
反正不管怎么着吧,付出总有回报。
这边说着话,那边林砚哇的一嗓子哭起来了。这俩孩子正在长牙,都可聪明了,要是难受了从不咬自己,可着另一个咬。逮住手就咬手,逮住脚丫就是脚丫。一会子就哭了!
林砚哭了,林墨的嘴一瘪一瘪的,大有你敢训斥我一句,我就哭给你看。
给的磨牙棒也不用,就可着对方咬。
林妈过去先抱林砚,“姥姥看看,哥哥咬我们哪儿了?”
林雨桐也以为咬的重了,结果凑过去一看,孩子指的脚丫上连个口水都没沾,更是一点痕迹都没有。检查了一遍,没见痕迹呀。
行吧!就这样吧。
把两人分开,姥姥坐中间,谁也别咬谁。
可谁知道藤藤从外面回来,一回来就先逗孩子,“林墨——林墨——我要吃掉你的脚丫子……”
林墨哇的一声就哭,可还不等人反应过来呢,他就指林砚,又哇了一声,然后指了指脚丫子。
林雨桐后知后觉的发现,林墨在告状,说林砚欺负他了。之前他还没咬到林砚呢,林砚哇哇就哭。这会子姨姨也没真咬他,他就哭,还指林砚又指脚丫的,原来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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