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贺北亭不明白,为什么难过的人爱喝酒,幸福的人还是爱喝酒。 他不适合思考这种哲学问题,闲出屁来想这种东西纯粹是因为,他紧绷了好多年的神经突然放松,他还没能适合过来。 当夜的酒吧还是人声鼎沸,这破酒吧要说好也没多好,卖的酒要么是兑了水要么是假酒,但来的人偏偏多,大概是因为零会做人,总是周到玲珑,所以回头客特别多。 尤其是那些漂亮的女士们,谁不喜欢听英俊清秀的小哥满嘴的甜言蜜语呢? 但今天出了状况。 酒吧里有人打架斗殴这种事再常见不过,喝上了头的男人总喜欢在女人面前一展自己的男子气概,就像雄性在雌性面前彰显自己的统治力和威严。 可今晚打架的人却是最为玲珑和气不过的零。 不知道是客人说了什么,零的脾气被点炸了,一啤酒酒冲人脑门儿上砸了过去。 客人是好几人人一起来的,见零动了手,几个人围过来要群起而攻之。 零招架不过来,快被打趴的时候,陡觉得身后来了一堵墙,耳边刮过疾风,冲他攻过来的几个人应声倒地,惨叫连连。 零捂着鼻血回头看,贺北亭手里提着拖把,活像是大圣降临,那根拖把都变成了他的金箍棒。 他横扫四方。 闹事的人骂骂咧咧地跑出去,叫嚣着让他们等着,听着是要去叫人一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