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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再次上路后，叶芷才第一次开口向我问道：“如果思思寄过来的，真的是曹金波的犯罪证据……你打算怎么办？”

    “在没有确认她安全之前，这个证据不能动……这点，我相信曹学……”

    稍稍停了停，我又对叶芷说道：“有件事情，我得告诉你……当初，你和我说过，说有人在事发的时候，给你穿了一件救生衣……这个人，很可能就是曹学……因为警方收到了匿名举报，说是当初被曹金波派到泰国去的人，就是曹学……警方后来查过曹学的出入境记录，他确实在你之后，就去了泰国……另外，从动机上来说，也就只有他会手下留情！”

    叶芷看着我，她惊讶的表情，证明她还没有掌握这个信息。

    许久之后，她才开口对我说道：“所以，你判断曹学给你打那个电话，是诚心想帮你？”

    “别的不好说，就冲他对妮可的感情，至少他在主观上，就不会害我们……而且，我能感觉到，曹学有心脱离曹金波，所以这几年，才会安分守己的跟着妮可做酒吧生意……说起来，真的该感谢妮可，如果不是有她这层关系在，当初真说不好是什么结果。”

    “我更该感谢你，如果不是因为你乐善好施，我们也不会有机会认识妮可……米高，所以你知道，我为什么愿意陪着你了吗？”

    我看了看叶芷，虽然沉默，但心里却知道她想表达什么。

    ……

    快要十点的时候，手机忽然在我的口袋里响了起来，我的神经立刻绷紧，甚至连叶芷也下意识放慢了车速；可是，当我将手机从口袋里拿出来的时候，却发现是老米打来的。

    这几天，他是每天都会给我打一个。

    身处这种局面，我是真愿意接老米的电话，可是不接，他更担心……

    我重重吐出一口气，等确定心情平静下来之后，才接通。

    他开口便用很期盼的语气向我问道：“你们到哪儿了？……算算时间，也该到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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