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观音的手指被南镜温热的舌尖碰了下,灼烫感转瞬即逝。 南镜整个人蜷缩在玉荷花的心,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手肘那种节处还沾满了石膏,皮肤的比玉荷花上的玉还要透,因冻得慌,还透红。 那张皙的脸,泛一点红,这趟进学校好像把南镜数不多的情感触觉全灌进了南镜的身体里,现在他的眼瞳里带一股子情绪。 现在的南镜,看起来倒是跟之前照片里游离无感的模样不同,浅『色』的瞳里充斥跃跃欲试,燃烧生动的气息,他对观音的……铃铛势在必得。 这股生气让他皙的脸,略锋锐的眼睛,还有那双笔直修长,里透红的腿,都显得……活『色』生香。 观音撩起眼皮,轻描淡写地弯下腰:“家本支修的是戒情术法,□□,于家,是刮骨刀。” 玉荷花下蔓延起冰凉的湖水,好像南方水泽被观音平移过来注入了这玉荷花,冷,冷得人冻得心发慌。 但是南镜的心在砰砰跳,他确定不是慌张,也不是在校园里那种虚假的恋爱系带来的紧张,是兴奋,他有种感觉,观音的铃铛,是很难拿的一颗。 观音大拇指摩挲南镜的嘴唇,突然勾唇一笑,浓黑得几乎压下来怨气在校园的上空几乎形成漩涡状。 阴暗的『色』下,玉荷花下的水光印一点光亮,在观音如雕塑一样完美的面容上显现粼粼的光,淡勾起来的唇混合光,就像是昆仑山巅最冻的雪化开一丝。 动人得难以形容。 “若你能让破了情戒,”观音声线就像是校园里一样,青年冷质的嗓音含一丝笑:“南镜,就把铃铛给你。” 南镜愣怔了一下,不是设想的打架,居然是这个赌约。 他以……他们不是朋友吗? 说观音手一挥,刚才的景象如梦幻泡影,黑浓的怨气被这一袍袖搅动得四处散溢。 不远处还不死心想要靠近的几人迅速往退。 苗金栗骑自己的蛇往撤的时候不由自主说了一声:“靠!不行啊!南镜还在里面,观音现在搅弄怨气,是想要南镜死吗?” 说完他才反应了一下,他什么会担心之前没什么接触的南镜的死活啊。 观音立于黑云压下之下,脊背挺立面『色』冷漠犹如明,他收起扇子猛地展开,扇面挥动,怨气和一股精纯的好似带金光的气朝南镜冲去。 “南镜,你未曾修习过术法,根骨血脉皆普通人。” 观音收扇敲击掌心敛眸看蜷缩在玉荷花里面『色』『潮』润且红,明显带痛苦的南镜,淡漠道:“现在引怨气和灵气一起汇聚你的身体,从此便能灵台初显拥有法力,若撑不下去,也不活。” 阴暗的『色』下,观音立于空,冷漠如注视蝼蚁的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