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梦8-《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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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蕊道:“我,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很好,许蕊,”刘圆圆眯眼笑了一声,猛地揪住许蕊的头发,用力一扯。
“啊!”
几秒后,刘圆圆的头发却也被人揪住,用力一扯。
“谁啊?
!”
刘圆圆疼得呲牙咧嘴,被迫松开了许蕊的头发。
抬头,是个长得好美好美的大姐姐,可这个大姐姐做的行为却不美,甚至有些恐怖。
“你松开我!”
刘圆圆气得脸红。
“刚才你不也是这样对人家的?”
许梁宜说话并不凶,还有些温柔,可听起来却叫人害怕。
大萝卜头们都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我,我,我——”刘圆圆我了半天,我不出什么来,伸起小腿儿就想往许梁宜身上踢,后领被什么人拎住,丢到一边,差点没站稳摔到地上。
抬头,是个好凶的男人。
他个子好高,大萝卜头们都要仰起头才能看清他长什么样子。
“你们,你们欺负人!”
刘圆圆大吼。
陆怀洲蹲下来,勾唇笑,“要不要哥哥教教你什么才叫真正地欺负人?”
男人双手握拳,扭了扭,发出骨骼碰撞的声音。
他冷峻的眉宇,活像阎罗。
瞬间吓跑了好几个大萝卜头。
刘圆圆小脸变得惨白。
她撒腿也想跑。
被许梁宜扯了回去。
许梁宜微弯下腰,漂亮的眼睛直视她,声音发凉:“记住了,我是她姐姐,下次再带人欺负她,我拧断你的骨头。”
“呜呜,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放我走吧!”
刘圆圆哭出声。
“跟她道歉。”
就算小孩哭了,许梁宜也没有心软,将她推到小萝卜头面前,力道不轻。
“对不起,对,对不起!对不起!”
刘圆圆哭得发抖,一连说了好多个对不起。
许梁宜这才松开她,吐出一个字:“滚”。
人都跑光了,许蕊还站在她,瞪着许梁宜看。
“你叫什么名字?”
许梁宜问。
许蕊道:“我,我叫许蕊。”
“还挺巧,跟我一个姓。”
许梁宜露出笑容。
她的笑容好像要把许蕊融化掉,把她的小心窝塞得满满的。
“你怎么惹着她们了?”
许梁宜问。
许蕊道:“我没惹着她们!那个刘圆圆是刘艾的姐姐,她不让我考第一!”
许梁宜道:“刘艾是你的同班同学?”
“嗯!”
许梁宜摸了下许蕊的头,“姐姐告诉你,考第一不是你的错,不用理她们。”
“如果她们再找你麻烦,你就说,你姐姐许梁宜要是知道了,不会放过她们。”
许梁宜道。
陆怀洲好整以暇地看过来,小姑娘一本正经胡诌的本事,他是佩服的。
“我,我姐姐许凉怡?”
许蕊瞪大眼睛。
许梁宜道:“嗯。”
“就是我,小孩,你有纸笔吗?”
许梁宜道。
“有,有的!”
许蕊把自己的小书包放下来,从里面掏出一个小本子,还有一只铅笔。
许梁宜把自己的电话写了上去。
“会打电话吗?”
许梁宜问。
“怎么不会!”
许梁宜笑:“以后再有人欺负你,你可以打这个电话,可能不能立马到你身边,但不会放过那些欺负你的人。”
许蕊瞪大眼睛,用力点了下头。
“我也给你留个我爸爸的电话!”
许蕊道。
小萝卜头攥紧铅笔刷刷刷,在她的小本子上也写了一串数字,然后她将这一页撕下来,塞到许梁宜手上。
“小孩,你不要我的电话了?”
许梁宜写的电话号码也在这一页上。
许蕊笑兮兮的,手往自己的脑袋一指:“姐姐,我已经背下来啦,现在它在我脑子里!”
……
伊槿恨不得把这个画面拍下来,可等她脑海冒出这个念头时,小萝卜头已经跟许梁宜挥手说再见,背着小书包一蹦一跳地离开了。
伊槿回头,发现甄珩也在看外面,皱眉:“喂!”
甄珩收回目光。
“哼,被她抢了先,不然教训那群小孩的就是我了,她和陆怀洲真够善良的,要是我,肯定一巴掌往那大孩子脸上扇过去,校园霸凌不行的。”
伊槿摇摇手指头说。
甄珩:“你想以暴治暴?”
“那不然呢,那群小孩后面肯定还会找那小萝卜头麻烦的。”
伊槿道。
甄珩道:“我觉得她们不敢了,刚才那两人都把人家吓哭了。”
“倒也是,我看那小孩腿都抖得不行。”
伊槿笑出声。
“这个许梁宜,还不算太讨厌嘛。”
伊槿叉了一块面包。
*
也不知道陆怀洲这个人怎么了,许梁宜本来想上副驾驶的,却被他拉到后座。
她被他抱到腿上。
“干嘛?”
陆怀洲掌着她的腰,嗓音低浊,“亲会儿。”
“……”
这个人为什么突然发情?
许梁宜只推了下他,没推了,任他吻她。
他亲人的时候,手经常并不安分,会伸进她衣服里乱揉,但这次好像只专注于亲这个事,手就搂着她。
复合后,他好像真的没有以前那么糙了,会考虑到她的感受。
“怎么还给人家留电话了?”
他终于停下来,问她,“你就这么认了个妹妹,活菩萨可能都比不过你。”
许梁宜觉得坐着不太舒服,往后挪了下,却被他扯回去,“别乱动。”
“……”
许梁宜便不动了,就以这样的姿势跟陆怀洲说话,“我小时候也被霸凌过。”
陆怀洲:?
许梁宜道:“那时候我读小学一年级,就像许蕊这么大吧,我们班这个女生嫉妒我长得好看,趁我睡觉的时候想用笔划花我的脸,没成功,我醒来发现她有这个意图,把垃圾桶提起来扣到她头上。”
“我们个子在班里算比较矮,都坐在第一排,旁边就是教室的垃圾桶。”
“后来呢,她就叫了一帮高年级的学生在放学之后堵我。”
“你被打了?”
陆怀洲问。
“没,他们是想打我来着,因为他们让我磕头道歉,我当然不可能啊,别说磕头了,道歉我都不可能道的,于是他们就想揍我,我就大喊,说我爸是警察局局长,我哥哥是跆拳道冠军,我还有一个叔叔,是杀猪的。”
“他们信你了?”
“没有,他们说,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有个人就踢了我一脚,但是这个时候,一个卖红薯的老大爷跑了过来,拦住了他们,没让他们欺负我,我回家后把这个事告诉我爸,我爸告到学校,找了那几个人的家长,他们就没再来找过我的麻烦。”
陆怀洲目光曜曜,安静半晌,捏她的脸,“原来你小时候,跟现在一样虎。”
“……”
“你说我是母老虎?”
许梁宜问。
“……”
“能把‘虎’扩意成‘母老虎’,我也是服了你。”
陆怀洲道。
他十指和她紧扣的右手,一直没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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