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所以她把这只猫记得很牢。 上次猫猫和鱼哥打架,易桢近距离看见了他的耳朵和尾巴。 漂亮白猫猫的尾巴和耳朵见过一次就不会忘好吗! 易桢可能真的太久没有撸猫了。看见范祭司在白石栏杆上悄无声息地靠近自己,心里忍不住想: 要不要假装没认出他来,先撸两把爽一爽再说! 易桢:“……” 对不起,她真的不适合意志消沉。 只要来一个好玩的事情她立刻又鲤鱼打挺仰卧起坐跳起来了,这两天那么不开心实在是因为没有任何开心的事情,还天天被延庆公主抱在怀里狂吸。 延庆公主真的好会玩,易桢有点害怕被她玩了自己还不知道。 范祭司的本体真的太好看了,这种矫健又凶巴巴的纯白色猫咪,她当场吸爆,越不让吸越吸得起劲。 易桢大约明白在这种地方看见范祭司,绝对是因为姬金吾。 他们俩不是一向玩得好。只不过因为猫猫一生放荡不羁爱自由,服从性贼差,想听话就听话,不想听话转身就走,反正他飞檐走壁也没人能抓到他,姬总一般也不会派给他什么不容差错的任务。 这么一递推,易桢觉得自己在姬金吾那里可能就是那种“能做就做、不能做就算了”的任务。 易桢:“……” 管他呢,先把猫给吸了。 易桢满脸凝重且正式地和雪白的猫咪对视,然后飞快地出手在白色猫猫的脑阔上撸了一把。 白色猫猫万万没想到会忽然被撸——他估计也几十年没被人撸过了——饱受惊吓地往后退了半步。 啊,大家是否还记得,易桢在一个临湖的露台上。 于是白色猫猫就从栏杆上掉下去了。 速度之快,好比那只在高速公路上快活奔跑、然后一个没站稳从高架桥上栽下去的鹿。 易桢:“……” 易桢嘚吧嘚吧就跑到栏杆旁边去,踮着脚往下看,心里还在疯狂回想猫猫会不会游泳。 然后她的手被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人形、站在两三米开外栏杆上的范祭司给用绳子绑起来了。 易桢:“……” 一个纯白纯白的漂亮猫咪,忽然变成一个乌漆麻黑的人类雄性,就是令人很难发现啊。 他甚至没有脸。脸上是张乌漆麻黑的面具。 易桢:“你为什么绑我。” 范汝警惕地看了她的手一眼:“你刚才认出我来了。” 易桢一口否认:“我没有。” 范汝:“……” 易桢:“你绑我干什么?” 范汝:“我要带你离开这里。” 易桢:“姬金吾让你来的吗?”虽然是疑问句,但是很肯定。 范汝:“你知道他特别喜欢你,你不理他他还眼巴巴来讨好你,对吧。我就是因为这个来的。”这位范祭司显然是被临时委派了任务出来找易桢的,临行之前还被反复嘱托,现在猫猫的脾气上来了,毫不犹豫揭自己好朋友的底。 易桢:“……” 易桢:“我不要和你走。我答应了别人。” 范汝:“你那位姓李的道长已经离开延庆公主的控制范围了,他身体已经好了。你不用担心他。” 易桢:“不是因为这个。” 范汝:“哦。原来你不喜欢姬金吾啊。我还以为你们两情相悦呢。” 易桢:“……” 范汝:“这和我又没关系。我就是来带你走的。而且我觉得你最好不要和我打起来,反正也打不过。叫人来,他们也打不过。我不能杀你,但是可以把目击证人都杀了。” 易桢:“……” 易桢:“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范汝迟疑了一下:“那你挑一下麻袋的颜色?” 易桢:“……” 易桢一边观察周围的环境,一边说:“你自己也知道他有个心心念念的青梅竹马,帮着他强抢良家子心里过得去吗。” 范汝:“还行,挺过得去的。是他造孽又不是我造孽,打雷也是劈死他。” 易桢:“……” 在范汝伸手抓住捆着她手腕的绳子带她走时,易桢几乎是在瞬间化作白色雾气往后退去。 范汝抓了个空,立刻知道不妙,脸上露出一个无限肖似猫咪呲牙的表情,腿在栏杆上一蹬,纵身追随着白色雾气的痕迹去抓她。 易桢已经摸到芥子戒中的匕首了,这柄匕首还是姬金吾送她的。现在要用这柄匕首去破开姬金吾给她设下的束缚,倒是有些难以言明的感慨。 纵使用了隐生道的秘技,她躲得也有些狼狈,毕竟范祭司同样是高机动性的妖修。 范汝很有些不解:“宫中危险,他并没有骗你,只是为你好,你为什么不信。” 易桢皱着眉头说:“他骗我骗得少吗。”三分暧昧演出十分情意,缠绵说着爱语却连她送的头发都不知道丢哪去了。 反正为了达成他的目的,这个人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范汝摇摇头,也懒得为自己的好友辩解,一下子抓住她的手腕,强硬拉着她就要离开。 易桢还没挣扎,范汝忽然放开了她,自己往后疾退,他原本站立的地方“噌”地钉上了一只雪白的短刀。 随后黑暗中窜出一条人影和范汝缠斗了起来。 易桢知道那是张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