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么一打岔,易桢感觉自己失控的情绪勉强拉回了正轨,她吸了吸鼻子,冷静了下来,说:“我要离开上京了。” 这鬼地方不能待人。 她来这儿就没碰见过一件好事。 杜常清连忙说:“我陪你。” 他在易桢之前,根本没有接触过同龄女性,对两**往方面更是两眼一抹黑。 但是傻子都能看出来,自己心仪的姑娘好不容易松了口风,这个时候不乘胜追击,难道等人从他怀里跑了再去追么? 易桢:“你兄长没意见吗?” 她这问题绝对没有任何侮辱的意义,只是眼前这孩子平常真的乖宝宝超听话,她觉得自己就这么凭空带他走,很容易被认为是“恶意诱拐无知儿童”。 杜常清:“……” 杜常清:“那我告诉一声兄长。” 若是真正的小孩子,在青春期,想和漂亮姐姐晚上出去约会,被漂亮姐姐不带恶意地问了一句“不要问问家长吗”,肯定当场炸毛,急着证明自己不是小孩子了。 但是杜常清到底不是真正的小孩子,他明白道理,知道易桢没有恶意,也知道在擅自出走之前最好给家里报个信,不要让家里人白担心。 易桢默默点了点头,她觉得自己的经脉越来越难受了,可能急需找个地方调息。 杜常清在专心地发消息,因为易桢压抑了自己的情绪,他并没有察觉到她有多难受。 他与人交际很少,单纯智力层面的难题还好,一旦涉及到多人关系处理或者情绪观察,就很容易出错。 到底第一天担任“照顾他人的哥哥”形象。 易桢也不管脏不脏了,她自己已经脏得没法看了,就地坐在了树根上,感觉自己可能要撑不下去了,默默地找出之前宫中大夫给的药,懒得找水,直接干咽了下去。 这么大的动作,杜常清还是看到了的,立刻紧张地转过头,问了一句:“你在吃什么?” 易桢:“吃药。” 杜常清:“你生病了?” 易桢:“蛊毒。这药吃下去可以解开我身上的蛊毒。” 杜常清:“哦。是无间蛊吗?我和兄长也一直在帮你找解药,但是没找到。你在哪里找到的啊?” 易桢:“不是无间蛊的解药。” 杜常清吃惊道:“你还中了别的蛊毒?” 易桢点点头:“嗯。” 杜常清:“是谁给你下的?怎么回事?多久了?是什么蛊毒?” 药性已经上来了,易桢有点难受,不想再和他无休止地一问一答下去了,直接截断了对话:“我难受,明天再说好不好。” 杜常清更加手足无措,隐约知道自己哪里没做好,但是又不知道具体是哪里。 兄长说了的,要想维持正常的对话,不能光对方提问,自己也要适当提问。 难道问题出在“适当”上? 他是不是问了太多问题了? 可是他真的很想知道她的事情…… 杜常清想道个歉,可是见她难受得皱眉头,眼睛都半闭上了,觉得她现在应该没心思接受自己的道歉,于是默默地闭嘴了。 不过。 桢桢在他面前这么放松欸,她绝对是信任他的吧。 只有对一个人感觉不错,才会信任他的吧。 长期得不到心上人任何回应(甚至都见不到她)的杜常清,已经完全习惯了自己攻略自己,自己给自己扣糖吃。 并且完全没有意识到不对劲。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