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如果有什么事情让你过于快乐,你就要警惕它。这是父亲反复教导过的。 可是……要是快乐得完全忘记了警惕,要怎么办呢? 乖孩子也会梦见小蝴蝶的。 见他被亲得呆住了,易桢立刻明白这手段有用,摁住这孩子就是一顿亲。 易桢完全就是在诱导乖孩子,把他一顿猛亲,亲得喘不过气来了,再去手把手教导他。 虽然结果……有些惨不忍睹。 杜常清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会继续做下去,完全是因为这姑娘眼泪汪汪地求他:“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他当时被摁着猛亲,给亲得晕晕乎乎,又一眼看见她可怜巴巴的泪眼中去,哪有说“不”的余地。 大夫说要顺着她,不能让她生气。 他真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易桢…… 说起来就是一声叹息,这姑娘理论知识确实知道得不少,但是信息来源很有问题。 因为生长环境的问题,她没有接触过任何官方、科学的生理教育,她理论知识的来源是一些文学作品。 嗯,文学作品。 反正最后小蝴蝶差点自己把自己作死。 两个新手。一个知道些充满不切实际、夸大扭曲的理论知识;另一个干脆什么都不知道。 易桢用手去摸他的嘴唇,勾着他去吻自己的指尖,待他吻到一半,一点点把手指往后撤,让他不由自主地去追逐她素白的指尖。 好歹找到了正确的位置。值得鼓励。 她一度痛到哭,脸埋在被子里,哭了一阵,又被经脉中的炙热给激得难以自持,勾着他继续。 衣服都没脱,简单扯了个开口。 她浑身都是汗,单薄的寝衣给浸湿了大半,因为亲密接触有效地缓解了骨子里的蛊毒,她的思维能力一度又回到了掌控中。 至少知道不能叫出声来。这里不是可以叫出声的环境。 似乎流了很多血,但她没觉得特别痛,可能经脉里的南岭秘蛊已经麻痹了她的感官。 她就是死死咬着唇,恍恍惚惚记得不能叫。 杜常清约莫知道自己没做好。他也觉得很愧疚,一直在不停地安慰她。 就像一个连初高中学制都没搞清楚的学前班小朋友,直接被领去写高考试卷。 写不好才是大概率事件。 可是写不好也要继续写。易桢都握着他执笔的手,手把手来同他一起答卷了。不允许空题。 虽然易桢后来完全没能给出任何有效的答题建议。 这孩子上头了。 他什么都不知道,没有任何顾及,不知轻重,甚至一边用力一边无辜地轻声问她:“你好受一些了吗?” 易桢:“……” 她那个时候满脸都是眼泪。只是因为长得好看,哭起来也梨花带雨娇娇俏俏,美得惊人,让人不觉得她有多么惨。 杜常清知道她哭了。她第一次哭的时候,他吓坏了,连忙要停下来。可是她只哭了一小会儿,又拽着他要继续。 再怎么哭,她都带着哭腔不让他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