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艾尔!(直接撞上了他们的车...)-《给你500万离开我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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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尔!”江容蹦着说,“是艾尔!”

    “艾尔!”

    “它,它,是艾尔!”

    顾小文:“……啊?”

    “你没看错吧,”顾小文把手里的蜥蜴放在另一只手上,端详着,“不对吧,你说艾尔只有一个手掌大,这加上尾巴都快半臂长了。”

    “艾尔,是,是它!”江容指着蜥蜴的肚皮,手指都有些抖,“它,肚皮有一块,”

    江容语无伦次,“一块,一,一块!脱色!”

    顾小文又转着手臂,拉起蜥蜴的后腿看了一眼,笑了起来,“呦,跟你一样,爱穿白裤^衩?”

    “它!怎么!”江容围着顾小文转悠,“怎么在这里!”

    “长大……好多啊!”江容又喊道。

    “哎哎哎,我的祖宗,我还没聋呢,别那么大声,我听得见,”顾小文说,“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没偷你的蜥蜴,这花房以前是汤颜丽的。”

    江容手一直抖,抖得厉害,眼睛亮得探照灯一样,看着顾小文手臂上乖巧趴着的艾尔。

    “……会不会它之前离家出走之后,自己跑到了这里的,汤颜丽之前确实时不时要开着花房门放蝴蝶进来的……”顾小文说,“这什么品种啊,它能适应花房的气候嘛……”

    “你别抖了,手臂伸出来,给你。”顾小文躲着艾尔身上的尖刺把它弄到了江容的手臂上。

    江容抽了抽鼻子,放缓呼吸,低头看着艾尔笑得嘴都要裂到耳根了。

    顾小文知道他一直在惦记着它,一整个冬天,它住的那屋子的窗户,都是开着的,江容长情得令人发指,他在无望中等待它回来,像当年在等着顾小文一样。

    这花房的气候可能并不适合这玩意生长,但是它看上去溜光水滑,显然过得很滋润,并且不怕人,还不知道从哪里爬到了浴室,大着胆子朝着顾小文脑袋上蹦。

    “这么大的玩意,怎么照顾花的人没有发现?”不可能吧……

    顾小文找出手机给谢萍打电话问起这件事,谢萍很快联系定时过来照顾花的人,那个人还很惊讶说,“我以为是专门养的,在那里好久了,一个隐蔽的地方放着沙子呢,它在那上面排泄。”

    甚至因为这玩意,照顾花的人都不敢给花弄带毒的药,还买虫子喂过……

    顾小文挂了电话,看着江容已经要把脸贴艾尔的脑袋上了,忍不住笑,“你贴啊,扎不死你了。”

    “我查了下,”顾小文拍照识图,“这是个鬃狮蜥?”

    江容高兴得已经组织不了语言了,就只是一直傻笑。

    “我们还把它放回保温箱吗?”顾小文找了下照顾花的那个人说的角落,果然有一堆沙子,这块儿采光贼好,旁边还有水槽。

    “啧,”她嫌弃这边乱,就没有来过,看来这位艾尔大爷,之前一直在这里悠哉地晒太阳过日子,还吃着上供的虫子,自己估计还能抓飞虫。

    “不放回去,”江容似乎总算把自己的舌头捋直了,“它,长得很好!”

    “我觉得也不用,这么大的花房,”顾小文说,“都是它的保温箱。”

    江容笑得很开心,好一阵子,恋恋不舍地把它放在了一棵绿植上,它慢吞吞地爬走,浑身灰黑,走动间白裤^衩十分显眼。

    “谢谢,”江容洗了手,抱住顾小文,亲吻她湿漉漉的发,“谢谢你。”

    没有把花房给拆了,帮我找回了艾尔。

    顾小文拍了下他的腰,“这么好的事儿,今晚上庆祝下,谢不能口头上谢啊,给我来点实际的。”

    顾小文说,“昨天,林一楠那孙子提前给我寄的新婚礼物你看了吗?”

    江容表情一变,视线开始乱飘,不跟顾小文对视了。

    他看了,一整箱子,都是……玩具。

    “说话啊。”顾小文撞了下他肩膀。

    江容转身装着听不到,耳根却红透了。

    他不太能想象得出,男女之间,怎么会有那么复杂多样的……他每次都在顾小文面前无所适从。

    顾小文就是逗他玩的,林一楠那孙子,和白康城是铁磁,送来的大多数都是女的用的玩意,这个仇她记下了。

    不过江容这身条,腰细腿长的,打扮成女的好像也不违和。

    至于顾小文,那可以说是荤素不忌冷热都吃,江容就真是个女孩子,她要是喜欢也未必下不去口,何况只是打扮。

    不过江容今天是真的高兴,他最近每一天都高兴得不行,最后肯定是顾小文说什么他都答应,晚上他戴着兔子耳朵发卡坐在床边上玩乐高的时候,顾小文笑得在床上打滚。

    然后乐极生悲,白康城今天回来的时间有点早,来和顾小文敲定婚礼细节,结果一开门,看见了江容这造型,顿时脸色黑沉地瞪向顾小文。

    “他有毛病,你这么弄他,不怕出门遭雷劈啊!”白康城把耳朵扯下来扔地上,凶巴巴的。

    他是个观念比较大男子主义的钢铁直男,江容落入顾小文手里本来他就总是不放心,怕江容要挨欺负,毕竟顾小文一根好肠子没有。

    结果还给他撞见这个,这个……太不堪入目了!

    这是那群富二代混球才爱玩的东西!

    “他没毛病,”顾小文说,“我帮他把艾尔找回来了,商量了好久他高兴才答应我的。”

    顾小文啧了一声,把耳朵捡起来,摸了摸上面的绒毛,反手戴在自己头上,冲着白康城“叽!”了一声。

    白康城表情顿时像是不小心吞了苍蝇。

    不过他很快抓住重点,“艾尔?那个跑丢的蜥蜴爬宠?”

    “是啊,”顾小文说,“神奇吧,在汤颜丽的花房里长的膘肥体键,我找人给我养花,那人以为爬宠是我养的,给伺候的油光水滑。”

    “哈,”白康城也忍不住笑起来,看了眼江容,“那可挺好,要不然我看家里那屋子这辈子也被指望关窗了,冬天都是贼风。”

    “好了,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收收,”白康城指着顾小文头上的兔子耳朵,示意她收起来,又拿了个婚纱宣传册,对顾小文说,“我跟你说,你这个婚纱不行。”

    “哪儿不行?”顾小文把一箱子玩具从床底下拽出来,白康城表情又像是吃了十斤苍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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