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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他停下了笑声，直勾勾地瞪着我，双目猩红，怒吼道“不，蔺笙，你欠的太多了，不止我，白风，楚怀，三尾狐妖……你欠所有妖界的生灵们太多了！”

    我怔怔的望着他，猛然想起黑白无常曾给我看过前世的片段。

    那是一片漆黑，只能听到声音。

    一个苍老老者怒吼着，“她犯下了天大的罪孽，杀了无数的无辜人和妖，应当送入修罗道，永世不得超生。”良久，四周一片寂静，那老者重重地叹了口气，“罢了，你若执意送她去往人间，那她种下的因果，只能你来替她担…”

    叹息声幽幽的回绕在我耳边，我想睁开双眼，却感到眼皮十分沉重。

    有人轻轻捂住了我的眼睛，耳边传来少年的柔声细语“阿染，我愿你新的一生，顺遂平安。”

    新的一生，顺遂平安……

    我望向柳禄渊，心沉了下去，“我前世，到底做了什么？”

    柳禄渊愤恨的瞪着我，大手一挥，我顿时双眸一黑，什么都看不到了。

    随即，柳禄渊的声音悠悠响起，“今日，我便让你死个明白。”

    话毕，我眼前渐渐升起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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