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是说君子远庖厨的吗! 这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吗? 难道,是某些当后娘的,欺负孩子了? 桑桂婉忍不住看了乔画屏一眼,悄悄把这事记在了心里,她面色如常:“是吗?有机会,我也想尝尝呢。” 祥国公夫人却是没把这边的小插曲放在心上,她为人很是亲切,没有半点长辈的架子,她对乔画屏与梅渊的过去很感兴趣,嗔道:“屏娘,你与阿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阿命那孩子,就一股莽劲儿,写的信简短的很,想多问几句他也说不清楚。” 问到这个问题时,桑桂婉忍不住坐直了身子望了过来。 乔画屏大大方方回道:“这倒也不怪将军。他失忆本就没好,有些事情可能也说不清楚。” 祥国公夫人忍不住颔首,心道,这屏娘倒是个懂得维护夫君的,不错。 对乔画屏的满意度又进了一步。 乔画屏又半真半假的把从前的事大概一说,提到她携子女逃荒至邑乡时,更是轻描淡写的很。 祥国公夫人却并非是单纯养在深闺什么也不晓得的贵夫人,她打从嫁给祥国公,有一多半时间不在京城。她跟着祥国公前往任上,离战场最近的时候,曾经数柄羽箭,射到了她的脚边。 她深知这逃荒路上的艰险,是以对乔画屏生出几分钦佩来。 一个弱女子,带着四个孩子,一路逃荒,其中的惊心动魄,又岂是三言两语能描绘得清的? “你真是辛苦,又把几个孩子养得这般好。”祥国公夫人由衷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