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栗小寒,“……”不带这么吓人的。 “确实有点不舒服。”这是某人的真实想法。 栗小寒抓着小手绢,扁扁小嘴,“你就不会含蓄一点?”她这也是第一次给人按摩好不好,又不是什么按摩技师。 男人也不吭声,黑眸里闪过一抹玩味的笑意,干脆从藤椅上起身,倾直站了起来,“不是按的不舒服,而是这一按就牵扯出许多连锁反应,你看看这儿,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男人赤着精壮的上身,仅仅围了一条紧巴巴的浴巾,这会儿薄薄的浴巾被顶开了一个缝隙。 栗小寒,“……”她就不应该心血来潮帮这位仁兄按摩的,谁知道这人只是躺着都会有生理反应。 栗小寒拎着小手绢往回走,“今天就到这儿吧,帮你按了这么久,我手酸的不行……身上蔫搭搭的,得去冲个澡。” 说完,就准备开溜了,脚下抹油什么的对于三大爷来说根本不管用……人还没走两步,就被狠狠地拽了过来,整个人跌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虽然隔着一层浴巾,不过栗小寒还是能清楚地感觉到男人的悸动。 “你帮我按摩了这么久,手也酸了?这样,我现在浑身都是劲,我来帮你好了。”栗小寒刚想说个不,就被人抱着给滚到沙发上去了,嘴巴一堵,她想说什么也无济于事了,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再然后,该发生的一切顺利成章的发生了。 经此一事后,栗小寒深刻地忏悔了。帮三大爷按摩什么的,纯粹是自讨苦吃,最后不说没有讨到好处,反而还被吃干抹净了。 躺在床上的栗小寒左右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蒙上被子眼皮子沉甸甸地就进入了梦乡,睡在一旁的凌瑾渊却并没有这么快容易入睡。 刚才稍微休息了一刻钟的时间,他的精力已经饱满了……现在是晚上十点,他眯着眸子看着挂在墙壁上的挂钟,眸子里闪过一抹异色。 这是他们来巴黎的第二天了,第一天没有动手,如果在第二天还没有动手的话,他们的援军就到了,到时候白旭就算想动手也没有任何胜算。 凌瑾渊闭着眼睛浅浅地眯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然后帮床上的小家伙掖好被子,自己穿好衣服下床,将一把黑色的瑞士军刀利索地塞入裤靴之中,而那把银色的手枪则是静静地放在茶几上。 房间里静悄悄的,仿佛根本不会发生任何事,又好像这只是风雨欲来前的宁静……房中只有挂钟指针滴答滴答转动的声响,到了十一点半的时候,房间内外还是风平浪静,可是他还是叫醒了床上的小家伙。 有些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在这种援军还没有到的情况下,只有他一个人或许可以杀出重围,可是她,却不能置身事外。 “小寒,醒醒?”栗小寒还在笑眯眯地做着美梦,做到自己的作品上了巴黎时装周,和香奈儿和爱马仕被提到了同一个层次,有人提到香奈儿,就有人知道夏国的那个品牌。 这还刚做到马上就要开始走秀,就被摇醒了,栗小寒揉了揉困顿的眼眸,哑着声音撅了撅嘴,“怎么了?你怎么有起来了?” 刚才一起睡下的,三大爷这会儿却是换了一身衣服,黑色的作战服野战靴……让她不自觉地想起了当年她第一次遇到他,那时候的场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