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奎生对他的热情丝毫不感冒,脸色沉郁,直来直去的说道:“此事恐怕另有玄机吧?刚刚奎某来此,全城都戒严了,奎某也不是三岁孩童,贵客什么的幌子还是休要再提!若是樊兄存着将奎某拉下水的心思,可莫要怪奎某当场翻脸的!” 樊勇略显尴尬一笑,说道:“奎兄这是想到哪里去了,樊某怎会如此!只是家里有人惹下小小祸端,想着奎兄人脉广博,若是能识得来人,说不定能帮着斡旋一番。若是对方真的油盐不进,樊某也绝不敢强留奎兄,自是来去自如的!” 奎生却是眉头一挑,嗤笑地说道:“哦?以樊兄如此大能耐,竟会为了这‘小小祸端’焦头烂额?不见得吧!别怪奎某太直白,以樊兄如此多年的经营,定远县早已如同铁桶一般。” “即便有些苗头之人,不是被你樊家收入囊中,也是被扼杀在襁褓之内。如此说来,这仇敌,如若不是突然出现的变数,便应当是外来之人!” 樊勇苦涩一笑,说道:“奎兄慧眼如炬,心细如发,樊某原本也没想着真的能瞒过你。秦顺此人,奎兄应当认识吧?” 奎生不明白他提到此人,有何用意,淡淡说道:“自然认得!这秦顺天赋也算不错,只是为人太过暴戾,喜好恃强凌弱,早就被奎某赶下山去。樊兄提到他是何用意?即便此人铸成大错,惹了仇敌,是死是活全凭自己,我奎狼帮断不会为此人出头半分的!” 樊勇点了点头,说道:“此人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是死是活,我樊家也不会有所动容!只是前些日子,樊某的六弟探听到了缘尘令的消息,曾与此人一同找上门去。期间发生了一些小插曲,闹得不太愉快。” “据樊某下属汇报,曾有两个少年从城南的正阳门进入,期间典当了一支金簪,买了不少东西。秦顺看出这金簪十分不凡,乃是有些年头之物,起了贪念。但他也绝非那等不知轻重之人,觉得这两个少年有些熟悉,所以率众守在了去往那处小山村的岔路之上。” “果然,两个少年从城西的夕阳门离去,遇上了伏击在路上的秦顺等人。当然,若是秦顺等人能将这两个少年干脆利落的擒下,那么事情就好办了。” “可谁知道,两个少年竟是连兵刃都未曾动用,便将十数个身手不弱的家丁全部打倒,强如秦顺,竟是连一招都没能撑下来!” “既然两个少年乃是从城南而来,而城南百里,便是奎兄奎狼帮的地盘。所以,樊某将奎兄请过来,是想打听一番,奎兄是否认识这两个少年?又或者,以奎兄对秦顺的了解,一招制敌之下,能否推断出大致修为几何?”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