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除我以外,全员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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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拍了拍桌子:“讲道理,谁不喜欢漂亮女子?”
青年还是不错眼地看着她,觉得自己就不喜欢漂亮女子,只是他喜欢的姑娘正好长得漂亮罢了,且不仅漂亮,还缺心眼。
闻茯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理直气壮道:“再说了,比起你们这些男人,我看女子的目光可要存粹多了,就是欣赏而已。”
青年淡淡道:“险些被人拉入帷帐的存粹?”
闻茯知道他提的是哪出,立刻道:“我怎么知道那相府姑娘有磨镜之好,我若知道定早早就离她远远的,决计不让她误会,我这不是不知道吗。”
青年不语,闻茯默默收起自己的理直气壮,伸手勾过白子棋盒,收拾好棋盘直接往上头落了一子:“下棋下棋,我若赢了你就别气了。”
青年依旧没说话,但也放下棋谱,捻起了黑子。
大约半个时辰后,青年败落,闻茯高兴地收拾完棋盘,又凭着记忆把棋盘恢复到了青年起先打谱的模样,徒留青年满心郁闷——缺心眼的棋艺比他好,这就很奇怪。
……
之后没几天,闻茯当真就请秦氏去了四季楼喝茶,虽两人有些年龄差距,看着和母女一般,但不知为何格外谈得来,所以喝完茶后也没断了联系,常有往来。
冬去春来,正是踏青的好时节。
秦氏终于从婆婆那得到见小儿子的机会,便带着小儿子出门踏青游玩。
他们去的是雍都城外的绿茵坡,坡下还有一大片湖泊,湖泊干净得像是一面镜子,泛舟湖上犹如置身天际,格外受人喜爱。
小儿子同几个少年一块坐船到湖上,秦氏在湖边树下歇息,身边是和她相熟的几位夫人。
突然湖上传来一阵巨响,众人望去,竟是湖心一艘小船翻了,小船上的几个少年尽数落水,其中居然没几个会水性的,在水中挣扎起不小的水花,还引得边上几艘小船也摇晃不已,一时间各处尖叫不断。
秦氏过了一会儿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忧心自己那小儿子,连忙跑去湖边,却不想那落水的人里居然真的有自己的小儿子,惊的她直接就想下水去救,一旁的夫人们拦都拦不住。
突然远处喊了一声,秦氏满心要救人根本没注意,还是身边的夫人重复提醒,秦氏才知自己的小儿子已经被救了上来。
秦氏双腿一软,险些跪下,最后近乎连滚带爬地跑了过去,看到了自己昏迷不醒的小儿子。
救了秦氏小儿子的是个姑娘,那姑娘浑身湿透却待着没走,只因为她从她爹爹那求来的玉扳指在救人的时候被秦氏的小儿子抓住了,没拿回玉扳指她不敢走开。
秦氏不知该如何救溺水之人,抱着小儿子整个人慌得六神无主,颤抖不已。
就在这时,有人将干净的外衣披到了救人的姑娘身上,然后伸手掰开了秦氏小儿子的手,使其松开了手里的玉扳指,这才让那姑娘拿回自己的东西,离开去换掉湿透的衣服。
来人一身男子装束,但秦氏认识,正是和她认识的“温姑娘”。
在外人面前化名“温浮”的闻茯轻哄着从秦氏手中接过她的小儿子,熟练地对溺水之人进行控水,终于让秦氏的小儿子把水都给吐了出来。
秦氏的小儿子把水吐出后便悠悠转醒,然后被喜极而泣的秦氏拥入怀中。
之后闻茯又去救了其他人,待骚乱平息,她回到一辆马车里,也不管马车里还坐着一尊冰雕,自顾自脱了救人时被打湿的衣裳。
一边脱还一边埋怨,说有人吐水的时候险些吐到她脸上,还好躲得快,只弄脏了她的衣服。
那尊冰雕无奈闭眼,直到耳边的布料摩挲声停下才睁开眼睛,看见刚刚还一身男装的闻茯换回了女子的衣裙。
“踏青是踏不了了,不如回城,去熙春苑赏花?”
闻茯提议。
不等青年回她,马车外便响起了秦氏的声音,竟是寻到了这里,要和闻茯道谢。
闻茯走下马车,和秦氏说了几句话,期间还替狼狈的秦氏整理好凌乱的头发,并在秦氏说要答谢她时,摘下秦氏头上的一枚小珠簪,说用这个做谢礼便可。
秦氏知道闻茯是什么性子,却还是忍不住嗔她。
闻茯:“好吧好吧,那就加上每年的一支梅花,这样可行?”
两人道别后,闻茯回到马车上,向青年邀功:“以后每年都送你一支殷府的梅花,你可要记得把你屋里的瓶子给我留出来,”
青年不信她,果然那年冬天闻茯随军在外,说好的每年一支梅花,竟是头一年就断了。
青年心里有气,但他平时性子就冷,故而并无人察觉。
这气一直持续到第二年夏天,闻茯终于想起自己和青年的约定,寄信回来叫齐王府的人去殷府要枝梅花送去司天楼。
可如今早已过了梅花的花季,秦氏一边惊讶于闻茯的真实身份,一边同那齐王府的下人说梅花早就谢了,如今只有绿叶。
齐王府的下人深知自家郡主是个什么脾性,也不为难秦氏,叫秦氏折一枝带绿叶的梅树枝丫来就行。
于是最后送去司天楼的,并非漂亮的梅花,而是长了绿叶的梅树枝丫,可即便如此,青年还是被抚平了怒气,那空了一个冬季的瓷瓶也终于被放进了点缀用的植物。
又是一年后,闻茯打了胜仗率兵而归,看似娇弱的女子身着戎装,领着她引以为傲的猎凰营,让整个雍都城都见识了她的风采。
当晚宫里设了宴席,年轻的国师大人也赏脸过来待了一会儿,但很快就又走了,期间没和闻茯大将军说过一句话。
宴席一直持续到深夜才结束,闻茯出宫回到齐王府,见过了父母家人,又回自己屋里洗了澡换了衣服,这才踩着夜色跑去司天楼。
她躲过守卫奔上六层,结果没在六层的卧房看见青年,便又上了第七层,谁知第七层也没人。
这就奇了怪了。
“子规?”
闻茯端着盏灯,轻声唤道:“慕子规?”
过了一会儿,外头屋檐上传来声音:“干嘛。”
闻茯眼睛一亮,翻过栏杆到了外边的飞檐上:“你怎么跑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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